“你们俩给本宫滚下来!”越不惊终于忍受不了,第一次丢失了自己的仪态。
宴绥和李淳风麻溜下了来。
越不惊心疼地轻抚缠枝玉笛的躯体,“她刚刚化形了,是个女孩。”
一副亲爹见到自己女儿被两个乱臣贼子糟蹋了的样子。
“你们怎能如此,她还这么小?!”越不惊叱责。
“不是你叫我们骑上去吗?”宴绥乖乖握着双手,他也不想,他也无辜。
“是坐,不是骑。”越不惊矫正,他盯了一眼宴绥的裆,“要是你再用这么肮脏的部位去蹭她,休怪本宫棍下无情。”
宴绥的裆嗖地一下,只感一冷。
最终越不惊优雅地斜坐在玉笛上,向他们展示了最正确地坐姿,两个沙雕才敢战战巍巍地上去,随后,一旁的澹台灵犀提着裙子坐了上去。
“季姐姐,你怎么办啊?”李淳风看向季寻真。
季寻真对他来说,是世界上最神秘也是最有办法的存在了。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不去深究她的来历,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季寻真的秘密比较多而已。
“我有它啊。”季寻真从芥子囊中取出一个小篮子,只听她手中嘎地一声,飞出一只长翅膀的独脚鸟。
“嘎嘎!”嘎嘎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睛下方长着一个小圆点,如今它比之前长大了点,羽毛更加丰沛,翅膀也更大了。
“嘎嘎,带我去隔壁的傲云峰。”季寻真傲气十足地指挥道。
“嘎!”嘎嘎领命!
嘎嘎两只爪子一抓,抓住了季寻真的身影。由于好久没抓了,甚至稍微嗞了一下,季寻真差点掉了下去。
好险,嘎嘎努力一拽,给拽了起来。
越不惊:“阿真,你真的可以吗?”
季寻真连忙比着手势,“嘎嘎没问题。”
“嘎嘎嘎嘎!”嘎嘎挥舞着自己的长翅膀,展示自己强健的臂膀,没问题,嘎嘎肯定没问题。
正在这时,它爪子又一松,季寻真又往下掉了一截。
嘎嘎快哭了,嘎嘎想努力表现的,怎么老是掉链子。
“嘎嘎没关系,我相信嘎嘎。”季寻真不忍心让嘎嘎失去自信心,“嘎嘎一定能带着主人去上学的,对不对?”
“嘎!”嘎嘎鼓足了勇气,展开翅膀,一鼓作气飞了起来。
到傲云峰的时候,越不惊优雅地跳了下来,落在后面的嘎嘎英勇滑翔,然后两只爪子一撑,学着越不惊的样子,优雅落地。
“季寻真,你没事吧?!”越不惊眼睁睁看着季寻真被拖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他赶紧走过去扶起她,她的头发乱成了茅草,还不忘朝嘎嘎竖起大拇指,“第一次飞这么远,嘎嘎好棒哦。”
越不惊:“……”
他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缠枝玉笛,比起嘎嘎这个笨孩子,自己的玉笛女儿还是不操心的。
嘎嘎开心极了,撒腿跑到季寻真面前,这几个月以来,它个子窜得好快,之前还没季寻真的膝盖高,现在已经到季寻真大腿根了。
它蹭着季寻真的裙裙,主人,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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