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回忆,解释起来都显得轻飘飘的。
霍戎冷笑。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的念念不忘,可能在商沅心里,只是一段早已泛黄,甚至无足轻重的旧事……
他在京城为太子效力,五年,足以将曾经的一切覆盖。
毕竟他和自己在太学的光阴,也不过只有几年罢了。
霍戎视线在商沅身上深沉而缓慢的扫过。
之前早已下了决心,商沅,人前是君后,人后不过是自己的男宠。
可新婚三日,自己看出他的不愿胆怯,竟然处处手下留情。
在等什么?他的心甘情愿?
霍戎自嘲的勾起唇角,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内室。
既然他对这身子尚且有欲念,为何不让事情简单明了?
商沅一惊,此时的暴君受了刺激,眸中满溢的占有欲明显和之前不同,万一把自己办了……
!!!
他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陛下……”商沅忙道:“臣入宫后一直兢兢业业守着君后的规矩,陛下不是曾说让臣慢慢适应……”
“你不是在储秀宫学过三个月的规矩么,难道不知大婚就要侍寝,还敢说守规矩?”
商沅:“我……”
狗皇帝这两夜明显情绪复杂,晚上甚至都没来动他。
今日怎么忽然变脸?
商沅再迟钝也晓得。
事情出在那茶上。
那茶八成又是和原主背叛暴君有关,商阙在这时候给霍戎敬茶,这不是摆明了要找事么。
那茶……商沅脑海中掠过几个散乱的画面,似乎曾经他给暴君冲泡过?还许了诺言?
商沅皱眉道:“我记得……”
霍戎眯眸,在商沅后腰上捏了一下:“记得什么?”
耳朵尖泛红的商沅:“……”
他也不知为何,最近这些时日,身子比过去还要敏感易受挑唆,就连夜里霍戎躺在自己身边,闻到那气味,脊髓都酥酥麻麻,更别说被掐这么一下。
商沅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是那夜的药效深入骨髓,以至于到如今还念念不忘那滋味?!
霍戎将商沅摁在床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商沅抓紧衣襟:“!!!”
“不劳陛下动手,臣自己来。”
他都快忘了,这几日避子药一直揣在怀里。
万一狗皇帝摸到了他的避子药,那可真是每天解锁新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