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没有了。
她忽然又被按入棉絮枕被里,男人的手指已经悄然压在她的腰身,顺理成章解开了她的腰带,“还有欺君。”
话音落地的瞬间,他毫不留情扯开了她的衣襟。
凌乱的衣袍里,清晰可见缠在胸前的布帛。
盛皎月心如死灰比上双眸,睫毛因为害怕止不住的抖。
那一瞬间,她知道什么都完了。
仅仅是这一项罪名,就能将盛家打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听说过前朝罪臣之女的下场,活着还不如死了。
教司坊便不是人能待的地方,若是让她在那种地方受辱,她宁肯死去。
盛皎月的眼眸衔着泪珠,迟迟不肯落下。
男人冷眼望着她想哭又不肯哭的样子,好像是被他吓坏了。他本想起身帮她倒杯水,余光瞥见她从袖子里拿出藏好的药瓶。
她的动作很快,拿起药丸便要往自己的喉咙里送。
男人用力掐住她的手腕,指间捏着的这颗黑乎乎的药丸掉在锦被里,他忍着怒火:“这是什么?”
其实他已经猜到。
盛皎月手腕痛极,她别开眼,假装看不见男人眼中极深的冷厉,她淡淡地说:”您赐我一个全尸吧。”
“你以为朕要杀你?”
难道不是吗?
男人夺过她手中的药瓶,当着她的面砸得四分五裂。
里面其实只有一颗药。
他又拾起掉落的这颗毒药捏成粉末。
新帝轻微的情绪失控,就让她无法招架,
他将她背过身按在床榻间,少女背后曲线犹如一道细弧,腰窝微塌,他没有起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至于死,你也不用想了。”
盛皎月想过很多种被皇帝报复的方式,或是血腥,或是惨烈。
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一种。
可怕又漫长。
她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还非要打起精神,用破碎沙哑的声音问他:“您解气了吗?”
男人已经在穿衣,手指微滞,死寂般的沉默后他淡然道:“没有。”
翌日清早,盛皎月就发现自己被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