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年没遇到什么坏事,架不住三天两头总能听说。
她心里对这些,说不出来的觉得不好。
哪怕是家里人都没发现,已经是矫枉过正的程度。
她试图解说自己的心理,周杨内疚得不行,说:“我不知道。”
又说:“下次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碰你。”
苗苗咬着嘴唇,悄悄说:“你要提前跟我说。”
她得做好心里准备才行,突然的话会吓一跳。
周杨心想,这种事还能打招呼的。
不过他固然渴望把心上人抱在怀里,也不能罔顾她的意愿,只说:“好。”
心里却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恐怕是不会提的。
苗苗却以为这样就是说好,道:“等能牵手,我们就可以处对象了。”
周杨没弄懂两者的关系,说:“为什么?”
苗苗沉吟片刻,说:“因为是对象才可以牵手啊。”
只是到她这里反过来而已。
周杨本来觉得这件事急不得,现在却是箭在弦上,毕竟他还没有名正言顺,多少有些不安。
他忍不住说:“那我现在问你呢?”
苗苗静下来想一会,说:“好像不行。”
感觉有点不舒服。
周杨从没见过人家一本正经讨论这种事,越想越觉得好笑。
又看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忍不住说:“那我明天再问一次?”
也不是不可以。
苗苗知道自己的心情,有时候也很捉摸不定,说:“那你要小点声问。”
要是叫人家听见,也挺不合适的。
周杨郑重点头说:“行,那就从明天开始。”
第二天,他照例去接人,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苗苗还翻着包找钥匙,头也不抬说:“不行。”
今天感觉也不对。
周杨也不生气,寻思多被拒绝几次,总有一线希望,再下去就是一回生二回熟。
他略过这个话题说:“上来吧,快迟到了。”
苗苗早上只有两节课,下课后到震旦的附属医院去找表姐。
王灵灵大多数课其实都在医院上,毕竟她已经是研究生,实践也是很关键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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