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许萤扭头看向谢斯年,浅笑道:“要跟我一起过去吗?”
虽说那边都是女人,但她也知道,对于这种场合,谢斯年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唐枝许瞧了眼正准备点头回答的谢斯年,打趣道:“老师,我们都知道你两感情好,但也不用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吧。”
她一把拽过身边的简杭,拍了拍自己男朋友的肩膀,转眼对谢斯年说:“你来得正巧,简杭他们要打牌,三缺一呢,你去玩几局?”
“谢斯年,走,我们去打牌,让她们这些女人去玩桌球。”简杭拍了拍他。
自从知道许萤以前经历的事,简杭对她跟自己兄弟分手,扭头无缝衔接兄弟学生的事也就看淡几分。
谢斯年看向许萤。
许萤问他:“会打牌吗?”
“会一点。”
“那就去吧。”她笑:“玩开心点,输了算我的。”
唐枝许兴奋的“哇呜”一声,催促他:“快去快去,我老师可有钱了。”
简杭把
≈lt;谢斯年带过去,隔得不远就听见他招呼那些兄弟:“快来快来,人齐了,咱又可以凑一桌。”
许萤和唐枝许去拿球杆。
“老师,你和陈时礼分手后,还见过他吗?”
“没有。”
两人走到台球桌,应付完那些上前打招呼的人,她两单独开了一桌,许萤找好角度,弯腰伏在球桌前,左手搭着球杆,瞄准,右手一推,两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很快,一颗球带着另外两颗一起入洞。
唐枝许润了润球杆,走到许萤的斜对面,弯腰,搭杆,瞄准,进球,一气呵成。
她说:“你两分手后,简杭曾有段时间天天跑去安慰陈时礼。”
说到这,她忍不住嗤笑,大小姐的嘴毒得很:“明明是他犯贱薄情在前,婚礼上羞辱他都是轻的,事后整这出给谁看?也不知道装哪门子大情种。”
她原本还以为陈时礼是个温润知礼的翩翩君子,谁知道他以前是不亚于盛长决的大渣男。
果然,这些长相太出众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骂他都是轻的。
许萤表情淡淡,轻飘飘地否定陈时礼:“自古男子薄情,女子薄幸,他所谓的深情也只是一时。”
这世上哪有那么对深爱,就算有,也不会落到她身上。
“这倒是。”唐枝许这次没击中,“前些时候简杭还跟我说,陈时礼买下你先前住的那套房子,我以为他要睹物思人,谁知道——”
她呵呵一笑,不屑道:“这才没多久,听说他就搬家了。”
好像……也不过如此。
许萤并未听进心里,也不在乎陈时礼是否搬家,岔开话题:“别提他了,要是被斯年听到,他可是要吃醋的。”
唐枝许“咦惹”一声,冲她挤眉弄眼:“老师,我发现自从你跟谢斯年谈恋爱后,整个人都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
她思考了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你的气色是真的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是那种面若桃花,很健康的绯意。
闻言,许萤轻轻一笑,又进一杆,饶有兴致道:“他挺厉害的。”
不仅厉害,还会玩,很符合她喜欢刺激的性子,不像陈时礼,玩的时候还是太拘谨,放不开。
可能这就是男人年纪大了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