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万长江一脸失落地进卫生间继续洗漱后,潘月才打起精神应付万妈妈,“我和他们清白得很!我举例的意思是,我并没有那么老,没有素兰说得那么差,什么不要彩礼就有老男人要我?这话搁在您身上,你能接受吗?”
“我能啊,”万妈妈点头,在潘月的不可置信下指了指自己,“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大娘,在城里一没有社保,二没有退休金,三没有房子,四身体还不怎么好,就这样的条件,我只能不要彩礼,才有老男人要我,素兰哪里说错了?你比我还要差呢。”
“我哪里差?”
潘月艰难问道。
“你克夫啊!”
万妈妈指着她,“要不是你早早和我儿子黏糊在一起,他能死那么早?你就是不要彩礼,恐怕也没有老男人要你哟!”
“就是就是,嫂子你知足吧,我这么说都算客气话了,”万素兰连连点头。
潘月直接被气哭了,“妈!长江爸是自己喝了酒睡在马路上被车压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怎么就克夫了?您这么说,真是伤了我的心!”
知道再坐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的潘月哭着跑进了万素兰的房间。
万素兰和万妈妈对视一眼,万妈妈小声说,“现在怎么办?”
“您去安心睡觉,我看着她。”
万素兰看了眼万长江刚关上的房门,他已经洗漱好回房间准备睡觉了。
“行,”万妈妈点头,但起身后却不放心,“万一她半夜爬起来打你怎么办?”
万素兰微微一笑,“我枕头下放着一把新买的菜刀。”
万妈妈立马安心了,“真要是不老实,你吓唬吓唬她就行了,千万别弄出人命。”
“妈,我要是这点道理都不懂,就白念了一个大学,白出社会几年了,”万素兰笑着把她推到卫生间那边去洗漱,二人先后洗漱好后,便各自回房了休息了。
万素兰把房门关上,看着在地上打地铺,此时正在整理被子的潘月。
“你说你这么十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小气呢?我们又没说你什么,你还生气了。”
万素兰先发制人。
潘月没想到她进屋了还要提这个事儿,“素兰,我知道我多年没有回来,你和妈心里对我多少有点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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