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谣欢呼起来。
“太好了,我就知道一提到大师兄,二师姐你就肯定会答应的!”
云嫦听到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云嫦心道自己哪有是因为大师兄才答应。
明知谣确定云嫦要和他们同伙后,又拿起枕头从床上蹦起来回了自己的住处去。
云嫦坐在床上,好奇地对走到门口的小师妹说:“不是要和我睡吗?”
明知谣吐了吐舌头:“被大师兄看到了会说我没规矩的。”还记得自己刚刚拜入宗门的时候,因为看到二师姐太漂亮脾气又温柔便整天黏着,结果被大师兄以没有长幼训斥了一顿。
明知谣最后说:“对了,上次我和大师兄说师姐你以后道侣事情,但大师兄不许我和你说,他好凶啊。”
云嫦看到她跑得如此迅速,忍不住抬袖轻笑。
大师兄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吓人啊。
云嫦重新躺下来,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眉眼。
她弯了弯眸子,心里想起大师兄的样子。
这个时候,大师兄恐怕还在打坐修炼。
云嫦闭上眼睛,脑海中依旧浮现出大师兄的样子。
云嫦耳根子发烫,自己近来对大师兄好像太过于在意了些。
但是……
她之前还没有注意到大师兄不再是当初故作成熟的少年郎,他是真的长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打横抱起来……
不过大师兄执剑的双手还是会为自己缝衣服,做饭,梳头发……
云嫦虽然没有和外界常往来,但是爹娘和大师兄给她准备了许多民间的话本供她解闷。
在凡人当中,男女之别总是那般引人在意。
云嫦垂眸,自己和昌禾师弟独处时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自己若是和大师兄独处总是心跳如雷。
“喜欢……”
喜欢大师兄。
云嫦轻声呢喃。
在陈祁远自小教导下变得处事不惊的云嫦,此刻面上发烫,闭上眼睛后眼皮下的眼珠子却还在打转。
耳朵发红,像是染上了胭脂。
她骗不了自己,若是再过半个月是昌禾师弟的生辰,那自己肯定不会冒着被大师兄斥责的风险跑到山门之外给他购置礼品。
但……过生辰的是大师兄啊。
云嫦彻夜无眠。
以至于她翌日练剑总是心不在焉。
昌禾练剑时候,长剑不小心脱手跑偏朝着云嫦甩去,云嫦都没有注意到。
陈祁远喊了一句:“小心!”
他单手揽过云嫦的腰肢将人带到身侧,右手执剑打飞那把剑。
陈祁远正要呵斥云嫦,若是日后跑到外面历练,刀光剑影之间她发呆失神,怕是见不到第二日的日光!
但随后陈祁远看到云嫦的左手背上多了一道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