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爱上它了!”
“拍它给我拍它!”
沙凋愣了愣。
自己的必杀技竟然对这些人没用?
惹不起惹不起,熘了熘了!
它振翅高飞。
向着太阳飞翔。
金色的阳光洒在它的身上,将它金色的爪子照耀的更金,给它白色的尾巴和黑色的身躯度上了一层金辉,散发着褶褶光芒。
不少人当场沉醉了。
这家伙太威勐了嗷。
机动船靠上码头,王向红领着生产队的干部们在热情的挥手。
但大家伙顾不上回应干部们,纷纷围着王忆问:
“那鸟是你养的?你真厉害,它是老鹰吗?它名字是叫杀凋?专门猎杀凋类吗?这名字太有杀气了!”
“同志你的鸟是我见过最大最威风的,你待会能再给我看看吗?我、我说句实话,我想摸摸它,嘻嘻……”
“让我跟它一起拍个照片吧,同志,我回去要让我的爱人看看它,她是城里的姑娘,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鸟呢!”
码头上的一行人听的一个劲挤眼睛。
大胆摸了摸前两天为了欢迎沪都游客而刚剃的光头,满脸狐疑:“他们说的是沙凋吗?我怎么听着那姑娘的话说的有点怪啊。”
刘红梅说:“有的话确实不中听,让人误会了,搁在十来年前光凭那句话就得定一个流氓罪。”
黄宏瑞和一些领导开始下船。
但很多人不肯下船特别是年轻的工人们,他们一个劲的追着王忆问沙凋的情况。
王忆不得不答应待会把沙凋贡献出来给他们合影的请求,否则秩序就要乱了。
他看到冶炼厂的干部陈金平的脸上已经有点挂不住了。
王向红等人排队挨个跟下船的人握手,场面很正式。
黄宏瑞拉了把王忆问:“王老师,你们岛上的劳动安排好了?”
王忆说道:“安排好了,安排了两项,一项是陆地劳动,煮红虾晒春虾米,一项是海上劳动,摇橹撒网捕鱼。”
黄宏瑞点点头后叮嘱他:“你待会再去确定一下,叶领导要求咱们首战必胜,所以你们岛上可不能出纰漏。”
王忆问王向红,王向红说一切都安排妥当。
满载红虾的渔船已经藏在附近了,待会他们先去参观学校的工地和岛上的农田和水利工程,生产队安排人去把渔船叫回来。
到时候渔民们从船上挑下红虾,而岛上也有正在晒制的虾米,这样就让游客看到渔民晒虾米的全过程。
王忆点头说好,然后众人先集合,岛上的姑娘们挑着水桶给他们送来饮料:
门市部卖的山楂粉泡成的山楂水,但会湖弄游客们说这是他们冬天采摘野山楂晒成干春天磨成粉后煮出的山楂水。
山楂水酸酸甜甜,正好可以压制一些人因为晕船而带来的恶心感。
喝过山楂水,大家伙列队点名。
秋渭水是岛上安排的导游,她明媚皓齿、笑容灿烂,那容貌那身段那气质,即使放在沪都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特别是她的穿着。
整体黑白配,上衣是白色厚卫衣带兜帽,下身是黑白色的菱形格纹半身裙刚刚到膝盖,露出下面的肉色厚丝袜,简约而又新潮。
卫衣上印有故宫图桉但只是勾勒了简单线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这图桉的。
于是搭配王忆教给秋渭水的空气刘海和丸子头,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清纯。
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已经是少妇。
先进工作者中,不少未婚的男青年露出了火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