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纪录片林斯逸足足看了两遍,看完的当下立即就萌生了一个不要孩子的念头。抛开妊娠期间的痛苦,产后的痛苦更是无与伦比。
林斯逸不想让周涞遭遇这种痛苦,哪怕是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痛苦他都不愿意让她承受。
那次也是巧合,第二天林斯逸去了镇上,刚好路过了医院准备给外婆买点降血压的药,也就顺便去结了个扎,前前后后连半个小时都没有,术后甚至跟个没事人似的。
在结扎这件事上,男人确实是要比女人轻松太多。可是国人却一直让女性遭受那种痛苦。
听着林斯逸娓娓道来这一切,周涞心里是感动的。
可转念一想,周涞觉得不对劲:“林斯逸!谁要跟你生孩子了呀!”
林斯逸顺势道:“你不愿意是吗?那正好我也结扎了。”
周涞又开始蛮不讲理:“谁说我不要生小孩了?”
“你想要?”
“当然。”周涞扬扬眉,“我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一个好妈妈,但我可以保证的是,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林斯逸笑:“这种事情真不好轻易下结论。”
他没有带过小孩,还真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当爸爸会是什么样子,他也有些害怕自己没有办法将一个人抚养长大。
周涞却开始幻想:“以后你给孩子换尿布湿、喂奶、洗澡,我就在旁边看着,你没有意见吧?”
林斯逸说他哪里会有什么意见,做这些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甚至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周涞忽然脸色一变,瞪着林斯逸:“可是你结扎了!我们是不是不能要小孩了?”
林斯逸科普说倒也不是。
男人结扎比女人结扎要轻松且容易,并且随时可以去做复通手术。
周涞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倒也挺好,以后省得买套套了,倒是方便你随时随地随意进出呢。”
林斯逸耳根一热。
他还真没有想那么多。
接下去的七天,两个人还真的是寸步不离。
他们整整七天没有下过楼,就待在周涞的家里,犹如连体一般,几乎分分秒秒都要黏腻在一起。
生日的当天,周涞特地准备了一个自己亲手制作的蛋糕,甚至还真的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礼物的模样,身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零点的钟声敲响,周涞兴高采烈地推来蛋糕让林斯逸许愿。
林斯逸的视线落在周涞身上,好像根本看不到那个蛋糕。
还是周涞提醒他快点许愿,好拆礼物了。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被布置得热热闹闹的,气球满地,还有祝你生日快乐的横幅。
林斯逸半蹲在桌子前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愿。
他不敢太贪心,祈祷家人身体健康,还希望能够和周涞一直这么幸福甜蜜。
一年就这么两个愿望,老天应该不会吝啬答应他吧?
许愿结束,周涞和林斯逸一起把蜡烛吹灭,开了灯。她穿的衣服款式很特别,是一条抹胸的短裙,但抹胸处被打成了蝴蝶结,只要轻轻扯开蝴蝶结,整条裙子就会滑下去。红色的衣服,因为她的皮肤白皙非但不会显得老气横秋,反倒是性感十足。
林斯逸的炽热的目光落在周涞的身上,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去解开蝴蝶结,而是用修长的手指勾了一点蛋糕上的白色奶油涂在周涞的唇上。他很快俯下身,就着周涞唇上的奶油舔去,吃得干干净净。是上好的奶油,奶香味十足的同时糖放得也并不多,所以口感十分不错。
一向不怎么吃甜食的林斯逸好像吃上瘾了似的,又用手指勾了一些奶油抹在周涞的锁骨上。
周涞腿软地站在落地窗前,明明看似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亲吻,可多了白色的奶油,一切性质大变。
正苦于难以招架时,林斯逸忽然问她:“我可以把奶油涂在其他位置吗?”
周涞下意识问:“你要涂哪里?”
林斯逸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落在一个点,声线暗哑地说:“这儿。”
还不止,他的手继续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裙布料,所到之处像是在点火。
林斯逸的手指落在她肚脐眼的位置,准备继续向下。
周涞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