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女孩收到爸爸给她买的棉花糖时,她亲了爸爸。
周涞反应过来,笑着埋进林斯逸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面料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
林斯逸单手拖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会儿倒是不害羞了,还一副理所当然地扬了扬眉:“这儿。”
周涞很干脆地在林斯逸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不甘示弱:“嘴巴上还要亲吗?”
步行街上人来人往的,林斯逸有些犹豫。抛开极特殊的情况,他到底不是那么外放的人,有些放不开。
还不等林斯逸考虑清楚,周涞就在他的唇上又重重地亲了一口。
回酒店是晚上八点,林斯逸注意到周涞脸色好像有些不好。他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例假的原因。
因为周涞的例假时间每个月都不太准,所以林斯逸真不知道周涞这两天的情况,而且一般情况周涞下来了例假都不会呈现这种状态。
林斯逸很自责自己的不贴心,连忙打了一辆车就带着周涞回了酒店,想让她好好休息。
周涞觉得自己身上脏,要洗澡。林斯逸自告奋勇要帮忙。
难得周涞还有些羞赧,说来例假血淋淋的一点不美观。
林斯逸哪里在意这些,他给她洗了澡,又要帮她穿衣服,还要帮她把小内上贴上卫生棉,贴心到她下地站着都舍不得。
周涞由衷地觉得,她跟他在一起久了恐怕连四肢都要退化了。
两个人后来一起躺在床上,周涞埋在林斯逸的怀里忍不住撒娇:“其实昨天就痛经,还让桦桦给我买止疼药。”
林斯逸的神色瞬间就变了,很严肃地问周涞:“昨天晚上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周涞说:“那时候已经挂了视频了,而且已经挺晚了,我就不想打扰你了。”
林斯逸心疼地亲了亲周涞的额:“我是你男朋友,你不打扰我打扰谁?”
“我可以打扰柏桦桦啊,他是我助理。”
林斯逸轻轻叹了口气,拢着周涞的双手不自觉的又紧了紧。他自责自己不是一个好男友,不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女朋友的异常,也没能第一时间在她身边照顾她。
周涞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之前一个人独立习惯了,现在好像因为林斯逸,她越来越爱依赖他。
想着,忍不住又在他的怀里蹭蹭,再抬头亲亲咬咬他凸起的喉结。
林斯逸一开始任由周涞玩闹,也没有阻止。但渐渐的感觉到事情的走向有点奇奇怪怪。
周涞自己身体不方便,却要闹他,听到林斯逸的呼吸渐渐有些沉,她还故意探索。
林斯逸抓住周涞的手,轻声哄着让她不要闹。
周涞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你不是憋得慌?”
“这有什么憋的?”
周涞闻言手上故意用了点力,果然听到林斯逸更沉的叹息。
她很得意地看着他,说自己手上好像有一块铁。
林斯逸低低笑了笑,脸上的神色特别慵懒,他先是咬了咬周涞的唇,继而长驱直入地在她唇里搅着。
他的确像是一块铁,而她是磁铁,他总是会被吸走。
周涞一开始还抱着玩闹的态度,可事情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
难受的那个人反倒是成了她。
她哼哼唧唧地勾着林斯逸的脖颈说自己好想好想。林斯逸有些没招,他还特别坏地低声在她耳边说是她自作自受。气得周涞用力蹬他。
可气归气,周涞还是在林斯逸的身上一蹭一蹭的,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空洞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斯逸去洗了手,回来的时候把周涞的睡衣纽扣扣好,又给她重新换了卫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