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本是想问林斯逸腰侧的这一串纹身的,可被他上下其手搅得神志不清,一时之间也忘了问。
再接着,林斯逸跪了下去,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掩盖了低低周涞的抽泣声。
洗完澡,周涞像是被包粽子似的裹着。
反观林斯逸,他刚沐浴完,发梢上带着潮润,宽广的肩膀上带着水珠,水珠从胸膛往下滑落,汇集到令人浮想联翩的人鱼线,继而是腰上堪堪围着浴巾。
林斯逸带着潮润的发蹭着周涞的肩颈,他的呼吸很沉,坏坏地拨弄着她的耳垂。
若即若离,好像触碰到了她,又好像没有。
接下来的一切便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当彼此的距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负数,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脉搏跳动。
林斯逸大概是发现了她喜欢他无意间流露出的霸道和强势,于是他便不再忍耐,撕开了平静从容的表象。
周涞只能跟随着林斯逸的节奏和步调,相信他的本能。
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疯狂。
彼此探索的第一步,没有过多的技巧可言,却足够让人沉醉。
周涞忍不住又要哭,完全无法控制。
林斯逸紧紧抱着周涞,总觉得还是不够,他一次又一次地喊她的名字:“周涞。”
“周涞。”
“周涞。”
这时候林斯逸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沉,很磁。
周涞没有办法回应,她的唇被他封住,剩余的只有无助的吟唔。
她的双手紧紧攀附着他,指尖仿佛嵌入了他的肩膀。
林斯逸像是没有知觉似的,即便身上被周涞抓出不少痕迹,他也没有喊一句疼。
“周涞,你叫叫我的名字。”
周涞抿着唇不叫,他便更用力一些,叫她溢出声。
随后他又温柔地去折磨她,哄她:“周涞,叫叫我好不好?”
“不。”周涞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林斯逸将她抱起来,两人面对着面。他用自己的额顶着她的额,像一只大猫似的蹭,一口一个宝宝。
周涞被他磨得没有办法,最后才妥协地喊他的名字:“林斯逸。”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简直跟疯了似的。
房间里光线昏暗,到处都是粉粉嫩嫩的女生气息。
卧室是周涞亲手设计的,一个超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和美容仪器。除此之外还有沙发,沙发上放着好几个厚实的抱枕,上面还有一条粉色的毛毯。靠窗的位置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供她偶尔办公所需。
再来,便是这张床。不是很大,一米八,但特别柔软。
眼下床单几乎湿透了,需要重新更换。
林斯逸将周涞抱起来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周涞没有什么力气,林斯逸也仿佛进入了某种贤者时间。
林斯逸靠在床上,眼神似乎有些失焦地望着某处,抬着手臂遮着自己的额。
周涞现在避他如洪水猛兽,恨不得躲远一点,再远一点。
太可怕,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
本以为他这会儿顾着回味不会看到她的小动作,没想到林斯逸一把将周涞拽到自己怀里,拥着温存了一会儿。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意犹未尽。
然后,周涞听他轻笑了一下。
周涞不满地其他一把:“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