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软先生知道疼人。”秦朝暮俯身亲啄鹿阮嘴唇,搂着鹿阮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
正正好是十分钟的时间,门外有人敲门来送婚礼仪式上的礼服。
秦朝暮起身去拿,先是给鹿阮打理工整,之后才轮到自己。
不过爱人亲自给扣结婚礼服的纽扣,这种感觉还是挺爽的。秦朝暮低眸便能看见鹿阮认真的表情,那张漂亮的小脸紧绷着,看得出来鹿阮的紧张和重视。
“别怕。”秦朝暮握住鹿阮双手,“这次的婚礼只是一个迟到的补偿。我们早在两年前、领结婚证那天就已经是合法夫夫,之后的生活不会有变化,我以前爱你,以后更甚。”
鹿阮听得嘴巴发酸,只能仰头亲秦朝暮来给自己缓解。
……
正式的婚礼是在中午十二点,亲朋好友们已纷纷送上最诚挚的祝福依次入席,鹿阮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一进行着婚礼的繁儒礼节,像跨过人生一道一道的砍,和秦朝暮度过人生每一个重要的阶段。
接下来要忙的时间也没间断过,好不容易忙活到晚上回新房洗漱好躺在床上,鹿阮已经累得走不动路,直言不想再结第二次婚。
“跟我结一次婚就行了,哪还有什么第二次。”秦朝暮为鹿阮按揉腰肢。
其实他今天过得也够呛,哪怕酒量再好,这一天下来也被兄弟们灌酒灌得有些晕乎,手上控制不好力度,下手也没个轻重。
鹿阮就在秦朝暮手底下哼哼唧唧,一会儿是舒服的,一会儿是疼的。
偏偏鹿阮的脸正埋在枕头里,声音闷声闷气,小猫叫似的,直挠着秦朝暮心窝。
鹿阮刚洗完澡,身上还泛着热气,就连皮肤都是粉红色的。此番情境下,秦朝暮放在鹿阮腰肢的手很容易变得不老实。
似乎是弄到鹿阮痒痒肉了,鹿阮身子明显一颤,笑声却倏地咽回到了肚子里。
——秦朝暮咬上了他的腺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得汹涌。
鹿阮身体渐渐变得僵硬,新床单被攥出褶皱,层层叠叠的像天空的云。鹿阮躺在云上,即将面临最后一新生。
oga被终身标记成结的话……说不定会一次就中。
房间里没有药,也没有超薄颗粒。
……
翌日,鹿阮睡到正午才醒。
身旁还有点余温,鹿阮坐起来,一点一点回忆起昨晚的事。身体里,秦朝暮的标记在慢慢游荡至全身的每一处血液里,给予鹿阮最直观的精神抚慰。
鹿阮又缓缓躺下去,窘迫地摸了摸肚子。
昨晚真的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虽然之后有清洗,但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距离第一次射进去已经过去好久了。
“醒了?”秦朝暮进门来,手探进被窝里,摸到鹿阮手,“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
“不、不难受。”鹿阮摇摇头,“你都清洗干净了,不会难受的。”
“那可说不定。”秦朝暮就指着鹿阮担心的说,“说不定有成结的时候偷偷遛进去的。”
鹿阮沉默片刻,释怀地扬起笑来,“那也没关系,万一真的……中了的话,你养得起。”
都跟秦朝暮结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