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月身为尊皇,除了五大世族之外,其他的世族他都有权利废黜尊主的身份,换人来担任。
文氏心肝乱颤,彻底慌了,不甘反驳:“尊皇大人,我们禹山尊主没做错任何事情,为何要废黜他的尊主身份?”
“没有任何原因,只因本皇想。”
这话,既薄凉又无情。
但奈何,云染月有这样的权利。
文氏也恍然明白过来,站在眼前的不是别人,是统治神域的君王。
他想做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
文氏脸色煞白的瘫坐地上,若是文宇没有尊主的身份,那么他们一家人什么都没了。
她现在后悔来找南灼华了。
文芯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开口求饶,但南灼华没跟她机会,哭哭啼啼的实在是太吵了,在文芯刚想开口的瞬间,南灼华给觅言递个眼神。
觅言立马上前捂住文芯的嘴,把她拖出云影殿。
云染月虽然不问缘由,但他一看见文氏母女俩,就知道两人的心思,毕竟文宇没少在他面前提文芯,云染月对文宇的耐心也已经耗尽,便趁此机会废黜他的尊主身份。
落日西下,外面温度转低,云染月带着南灼华和阿酒回殿里。
南灼华躺在软塌上,阿酒躺在她怀里,岁月静好,母女俩聊着天。
阿酒扑闪着狐眸好奇问:“为什么那些女人都要跟耐亲抢爹爹?”
南灼华打趣:“因为她们都看上了你爹爹的这身皮相。”
当然,还有他手上的权利。
阿酒眨眨眼睛:“那耐亲和爹爹在一起,也次看上了爹爹的皮相吗?”
“不是,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是因为爱,我爱他,他也爱我。”
也不可否认,月牙儿那身皮相她也喜欢。
阿酒翻个身,两胳膊捧着脸,不解:“什么是爱?”
她这时候,正如南灼华那时,对“爱”的含义懵懂无知,却又充满好奇。
南灼华沉吟:“爱,就是遇到一个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每时每刻,都想跟他在一起,想跟他结为夫妻,长相厮守。”
阿酒点点头,似懂非懂:“那偶长大了,也要嫁给偶爱的人。”
南灼华轻笑,揉揉她的小脑袋:“那当然,阿酒不光要嫁给所爱之人,那人也要必须爱阿酒。”
她捧在手心养大的女儿,怎会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她的阿酒,以后所嫁之人,必须是两情相悦。
阿酒摘掉头上的铃铛把玩,幻想着以后她爱的人是什么样子,但是必须有一点,那人肯定要像爹爹那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