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随我了。”黎总给自己贴金,末了又补充句:“乐观随我,坚强随他阿爷了。”
苏苏就笑,点点头,“说的是。”
等翻到顾兆了,俩人就哈哈乐起来,“福福可算是报仇了。”、“谁让小兆老欺负逗福福玩,我们福福还是有点本事的,声东击西的,有战术。”
这个生日会,福宝夜里睡觉做梦都是甜甜蛋糕味,还有他拿着小水枪,趁着他爹不备,打赢了一场胜仗,哈哈哈哈。
阿姨夜里去看孩子,见福宝睡觉都笑,还觉得有趣,第二天在早饭桌上说了,三太也在,立即不吃早饭了,去看监控,一看果然福宝睡觉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咯咯的笑。
“这小家伙,白天玩的尽兴早早累了睡了,这是睡觉都开心。”
顾兆一看,说:“肯定做梦回想摔大马趴吃蛋糕呢。”
“你这当爹的,老想福福大马趴干啥。”三太白儿子。
顾兆心想,回头就把这段拷进手机里,以后等黎照曦幼儿园毕业了,放大屏!
黎照曦丝毫不知道他爹打这个主意,他一岁了,小胳膊小腿的,浑身上下哪哪都是肉,走路磕绊还得学走路,吃东西没滋没味的,他好想好想长大啊!
当个一岁小孩也太无聊了。
还整天犯困好爱睡觉,白天玩一会,就要睡好久,而且最关键是他尿床!虽然有尿不湿。
在福宝坐着小木马,撑着肉呼呼脸颊烦恼中,时光匆匆,四季转动。
顾兆大四直升,保研,入得就是柳教授门下,成了严信之的师弟。而严信之和小师弟柳树也谈起恋爱来,严信之还是根木头,可柳树热情果敢率真,喜欢就大胆争取,不喜欢了那是看都不看一眼,是个纯粹的人。
严信之是普通人家,母亲小学老师,父亲是工人,独子,京都房价特别贵,住的房子是严父工厂给发的老房子,面积小,年代老,不过夫妻俩是传统老一辈人,特别能吃苦能节省。
顾兆大四的时候,严信之已经二十六七了。
“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带人回来看看,信之你年纪不小了,可以考虑下终身大事了。”
每当父母说起这个,严信之就有些慌但伪装镇定给压过去,说没有。
可之后,柳树把这根木头给敲开了,差点能敲裂开——
黎周周说起来,“没什么弯弯绕绕,小树性子直,直接堵着你师兄到墙角,干脆放了狠话,说:‘你我暧昧好几年了,你要是什么自卑啊条件啊没房啊这些原因,那你现在说,说了我以后就不和你玩了,我另找男朋友,咱们一刀两断,我说到做到’。”
“那我师兄不得急死了。”顾兆有点后悔没看到,一米七八的柳树把一米八八的严信之堵墙角,哈哈哈哈哈。
当时自然急,严信之憋得脸都红了,半天说了句不是暧昧。
不是暧昧是什么?
柳树是拿捏严信之脾气,捏的准,“他意思是他没那么不庄重,觉得暧昧这词不好,不是正经人,是臭流氓钓着人的。”
“诶呀,可真是老古板一个,我真是服了。”
黎周周就说:“严信之意思是认认真真对待你的。”
“我知道。”柳树高兴的不成,眉飞色舞的说:“后来我看他不说话,我就说我走了一刀两断我找新男朋友了,还没说完,他就说不许,大木头还挺霸道的,跟谁急眼呢!”
反正两人好了,不过柳树才大四毕业,也不太想考研,投了一份简历找了工作,不过兴致缺缺,对于未来,柳树倒是想结婚,可严信之说再等等。
等什么?
严父严母知道,劝着儿子。
“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爸妈的不就是你的,你何苦难为自己,现在钱不好赚,你还读博,要是结婚的话,爸妈攒了有一百八十万,再把旧房子卖了,地段远一些的看能不能给你们买个三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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