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爱云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眨巴了两下大眼睛,装作十分迷茫的样子,“啊?你刚才有叫我吗?可能是洗衣服的水声太大了,我没听到。”
“是吗?”萧城尾音上扬,写着明晃晃的两个大字——不信。
“是啊。”林爱云点了点头,随后转移话题道:“外面好冷,我们快进去。”
闻言,萧城倒是没再说什么,抱着她往屋里走,只是那原本托着她腿弯的手微微用力将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着,指尖也撩开了棉质短裤的一角,随着走动的节奏时不时戳一下。
林爱云咬住下唇,直到进了屋,破碎的嘤咛声才从嘴角溢出。
“老婆,你好敏感,我都还没戳进……”萧城接下来的话被林爱云用唇堵住,眼睛余光只能瞧见她飞快变得绯红的脸颊。
林爱云气喘吁吁的撑着衣柜的一角,膝盖微微曲起,甜软的嗓音带着丝丝警告:“一次,只能一次,我明天还要上班。”
“你确定?”萧城贴着她的耳廓,块状有力的腹肌绷紧贴着她的后腰,语气略显浪。荡,还染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确定。”话音落下时颇有种咬牙切齿的颤颤。
纤细笔直的胳膊反手缠上他的脖颈,粉白的指甲陷入皮肉里,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两人的呼吸声都不由得变重变急。
隔日一大早林爱云惊醒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下意识地去看枕边的手表,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心里不免开始慌乱起来,一脚踹开萧城搭在她腰间的腿,半坐起来看向窗户的所在地。
在看到那抹刺眼的阳光时,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有些兵荒马乱地从床头找到床尾,一边找还一边骂,“萧城,你把咱两手表扔哪儿去了?现在几点了都不知道,要是我迟到了,我跟你没完。”
这么大的动静,萧城怎么可能还睡得着,猛地爬起来,没忍住睡眼惺忪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下一秒林爱云便狠狠瞪了过来,他连忙跳下床顶着一头凌乱的短发,开始帮着在一片狼藉的衣柜旁找。
回过神后,斟酌了好半响,才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回答:“肯定还早呢,要不然娘肯定过来叫你了。”
“最好是。”
听见这毫无感情的三个字,萧城摸了摸鼻尖没敢吱声,昨天是谁嫌手表贴着皮肤冷,催着他摘下的?现在好了,锅全都让他一个人背了,但是能怪老婆吗?肯定不能。
老婆今天第一天上班,肯定不想迟到,给新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这么着急。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要是他摘下来后好好保管,现在哪能埋头苦找啊?
萧城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可是正在兴头上,无论什么都要靠边站,更别说只是两块手表了,他昨晚也是随手一扔,根本不记得放哪儿了。
对了,随手一扔!
萧城脑海中灵光一现,在找遍地板,没发现手表的身影后,他半跪在地上,往衣柜下的缝隙里一瞅,果然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进去的两块手表。
伸出手一捞,在摸到那冰凉的触感时,重重松了一大口气。
“老婆,找到了。”献宝似的捧到林爱云眼前,不忘低头瞧了一眼,笑着道:“才不到七点,早着呢。”
闻言,林爱云焦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坐在床沿任由萧城给自己戴上,只是视线一扫,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臊得一把将枕头拽过来挡在身前。
“遮着干什么,啥没看过?”现在解除危机,萧城也没了睡意,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开口调侃。
林爱云不自在地翻了个白眼,余光瞧见在每个早晨都异常活泼的某物,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萧城,“管管你自己好不好?”
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瞧,萧城笑了,继续给她戴好手表,才大大方方站直,起身时温热的呼吸扫在脸上,痒痒的。
“正常生理现象,我怎么管?”萧城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完,懒洋洋伸了个腰,似笑非笑道:“要是不这样,才该担心。”
“你说的都有道理行了吧?”林爱云才不管他口中该担心的人是谁,随手理了理长发,捂着枕头往衣柜的方向走去,“我不跟你说了,换衣服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