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不行,又觉得伊欧憋了这么些年,欲|望汹涌澎湃、无法控制好像也是挺正常的。
思来想去,他对伊欧说:“你可以自力更生。”
温轻看了眼他骨节分明的手,补充了一句:“记得洗手。”
伊欧:“……”
温轻往客厅的方向走,路过主卧内的全身镜后,脚步猛地顿住。
衣服的领子不高,他脖颈、锁骨的痕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白嫩的皮肤上布着吻痕,红紫相间,像是被做了标记似的,格外瞩目。
温轻眼皮跳了跳,扭头看向伊欧。
伊欧斜斜地倚着墙,面不改色:“嗯?”
温轻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忍不住对他说:“你是狗么?”
为什么能咬成这样?
伊欧掀起眼皮,目光在他脖颈处打了个转儿,慢悠悠地说:“这不是咬出来的。”
“是吸出来的。”
说完,他抬起手,撩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牙印,对温轻说:“这才是被咬出来的。”
“你记得么?”
温轻顿了顿,眼神飘忽。
那是他昨晚咬的。
当时的场景陡然浮现在眼前,他脸颊上升起两抹烫意,径直走向衣柜。
伊欧看着他微红的耳朵,笑了声,问道:“要不要再要一口?”
“不疼,还挺爽的。”
温轻:“……”
这个季节没有人穿高领的衣服,温轻勉强从衣柜里挑了件带帽的卫衣,挡住了锁骨的咬痕。
从昨晚开始,两人除了水就没有吃过别的东西。
这一顿午饭很快就解决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才十点。
这个时间点早上有课的同学还没下课,早上没课的同学大多还在床上。
宿舍楼十分安静。
温轻以为宋强和徐峰峰还在睡觉,一推开门,只见徐峰峰坐在椅子上,哈欠连天地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