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罢了,便自顾自甩开袖子走了。
楚舒听了就一愣,大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美人贵妃秾丽含情,凤眼微怔,立即就有宫人不忍心,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耳语:“王上这是与您寻开心呢,主子这么美,怎能与那光秃秃的树杈子同论呢?”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花园入口处便闯进来一个人。
吵吵嚷嚷的,在这一片祥和的花园后府里着实吵人耳朵。顾执弋眯眼看过去,远远望见那人须发皆白,着了一身早朝的袍服,膝下还有些泥土,走的急,还踉踉跄跄的,正是今早被他骂了一通的那老头。
嗯,也是他太傅。
所以事实上也没骂太狠,就是老头人倔,竟然在外边跪了这么久,外边的宫人居然也没一个敢禀报他一声的。
顾执弋看见他就头痛。
“放开!给老夫放开!!听到没有???”
老头连踢带踹,吹胡子瞪眼,方才甩开一堆事实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宫女仆从,眯住眼睛目光灼灼地在后花园里扫视了一圈,直到看见了一丛奇花异卉中面无表情的顾执弋,这才气定神闲地拍拍膝盖上的土,老神在在端了袖袍过来。
一拱手:“王。”
少年帝王颇为无奈,拂了他的礼,跟着应道:“太傅。”
“今晨的议事,王觉得如何?”
“嗯。”
“南边闹了水涝,尚铭县尤为严重,地势低平之处水至人腰,民声鼎沸,臣都已经言明了。”
“嗯。”
“王上准备如何处理?”
“。。。不如何。”
“私以为应以府库存银粮饷下达地方,乘江流运转,不出两日理应得到。”
“再辅以特遣使吏,择心腹之人,委以大任,假以时日,定能平复此次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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