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在太烫了,烫到叫他手指发抖,几乎要握不住。
昏暗的烛火下,那寸耳尖又悄悄红了。
“师兄说的是,师弟今浑身无。”
虞北洲忍着闷笑欣赏了一会,故意拿着剑在人手中使坏蹭了几下,才俯身过去亲他。
“那得劳烦师兄多使些了。”
个吻很深深,依旧带着习以为常的欲念。末了又在唇瓣上依依不舍地啜吻,湿漉漉一串往下,从唇角落到耳后。
滚烫的指尖轻轻一,最后的阻隔便散花般褪开。
宗洛被吻得迷迷糊糊,银白色的长发朝后散开,裹在被褥里,末端同另一人的黑发缠绕,蜷到脚趾上。
很快,他便弓了起来,惊叫出声“你在干什么——”
没有应答,取而代之的是含糊的水声。
上回走的是背后,今走前边,只会更加激烈。更别说人本来体温高,现在还在发热。
种直击心扉的刺激对于宗洛而言,委还是太过了些。
很快,他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整个人哆嗦着躺在虞北洲臂弯里,浑身红透,一只手无地攥着那件白裘披风,恨不得往被褥里缩去。
很显然,是整个人都被弄懵了。
压抑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从指缝里,宗洛忍着羞恼瞥了虞北洲一眼。
那张昳丽的脸同他凑得很近,纤长同鸦羽般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的痕迹。甚至唇角还挂着一串。
迎着白衣太子的视线,后噙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伸出截猩红的舌尖,将它们卷得干干净净。
“小师兄舒服了,接下来应当让小师弟舒服舒服吧?”
他一根根掰开宗洛的手指,墨般的长发流泄下来,濡湿的尾端散到肩胛骨上,麻麻痒痒的。
剑尖顺着猎物的后颈和脊椎,一节一节后退。
因为有过好几次前车之鉴以及刻骨铭心的,体验相当之糟糕的初回,宗洛自动绷直了手指,整个人拉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同过去的每一回都不同。
指腹极富技巧地护理着剑鞘,对比人往常的操作,已经算得上温和到不思议。
虽然剑收起来的时候依旧不好受,但虞北洲却没有着急,一鼓作太阿剑收拢后,又剑鞘的主人从被褥里挖出来,翻来覆去地亲。
宗洛仰着头,忍着酸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