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里放纵,便是开了一个不得了头。
最后到底是怎么结束,宗洛也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被按在冰冷毛茸茸白裘披风里,天旋地转,眼尾被人研磨到发红发软,指尖每一寸都疼到像是被碾过,像钉在水牢深处锁链上等候上刑囚犯。
任何一个费力想要遮掩或隐蔽,甚至连他主人都没怎么触碰过角落,全部被打上湿漉漉啃咬痕迹。
痛,痛,痛。
因为缺少必要前置步骤,每一次推进都是折磨。这漫长到极致折磨并非仅对一个人,对两个人都是。
虞北洲同样好不到哪去。
他后背指甲留下血痕全部都是宗洛留下丰功伟绩,牙印青紫凹陷地方还渗着骇人血丝,黑发黏在脸侧。恐怕是这些年里除了神机弩以外,受伤最多一次。
大殿里逼仄寒意硬生生被体温激起,燥热不堪。
烙红滚烫重剑太阿化身为世间最残忍刑具,几乎把人逼到疯魔。
七星龙渊剑鞘笔直紧绷。太阿是重剑,七星龙渊是标准制式轻剑。而如今,这把靓丽秀气君子之剑面对这把剑身宽出寸许,在大荒之上赫赫凶名邪剑太阿,竟然被强硬地扩开到分寸契合,含着血腥,稳稳当当收剑入鞘。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说话,压抑喘息掩盖了较劲。
他们从大殿最顶端木质楼梯开始,一节一节往下滚。
大殿外峭壁劈开地方,瀑布裹挟着雪水和森冷寒意簌簌而下,接触到殿内气氛,化为弥散雾气,将人视野遮得模糊不清。
谷底,雪水汇聚深潭深不可测,每一次从瀑布顶端坠落水花都能将前方流水砸到更深潭底,溅起珠玉涟漪,激起咕噜水声,回荡在空荡荡鬼谷四周。
(这里已经在上一位审核手上标黄过改过了可查记录,每位审核标出来地方都不一样,是正经景物描写,绝对没有任何脖子以下,全是在营造氛围感,求审核大大明鉴,给您拜年了好人一生平安)
残忍食客品尝美味时绝不可能慢条斯理,他们只会啃咬,吞吃,囫囵吞枣。
拉锯线被扯得太长。原先应当有缓急部分都成了急湍猛浪。
白衣太子被迫仰起头,喉头上下滚动,接受着一个又一个凶狠野蛮深吻。对比起来,重逢后第一个激狂吻,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在最后那个刹那,宗洛费力地支起身体,一口咬在虞北洲肩头。苍白唇瓣漫上血色,铁锈味弥散于口腔,像要从面前这人身上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红衣青年身形岿然不动,狭长上挑凤眼眯起,修长手指从那头月光似流泄白发里滑过,任由它们跌落在自己指缝里,掩盖了手臂上骤然暴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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