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意味着,后来压根儿没这个人了?
虽然胡秋芳毒死过爷爷奶奶,还试着推过林巧巧,可去山上找几棵毒蘑菇不是什么大事儿,推一下小孩儿就更简单了。
可如今她不是在村里,也不是在县里,而是在北京。
而且,四丽压根儿就不搭理她,她根本沾不了人家的边儿。
这难度可忒大了。
而且万一出了纰漏,她自己的前程也别想要了。
过了有七八天,胡秋芳去找了一个宁县老乡,这人是个男生,叫张丙辰,是北大化学系的高材生。
曾经也对胡秋芳表示过好感,可他家里是农村的,比西山村还穷呢,她自然不乐意。
“丙辰,我想跟着你去做实验可以吗?”
张丙辰觉得这个请求有点奇怪,学校的化学实验室管理非常严格,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而且即便本系的,那也是不能随时进的。
不过幸而,前几天老师把钥匙教给他了,而且这个老师突然出差了,他要上交也找不到人。
虽然这个请求有点奇怪,但他还是答应了。
“可以是可以,但你千万不要随便乱碰啊。”
第二天下午,张丙辰带着胡秋芳去了实验室,有些骄傲的给她做了简单的介绍,然后就开始忙活真的做试验了。
他从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化学,高考化学是满分的。
胡秋芳百无聊赖,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她坐在旁边装作随意聊天的样子问,“张丙辰,你家是溪镇的?”
张丙辰笑笑,“对,溪镇松山乡张家庄的。”
又不是查户口,还用得着说的那么详细吗,胡秋芳偷偷翻了个白眼,问,“你们那边儿靠海吗?”
张丙辰摇摇头,“溪镇东边靠海,我们那没有。”
胡秋芳点了点头,说,“这几天可真冷,也不知道现在地里都还有什么活儿。”
别看张丙辰是个大学生,以前在家可没少干过农活儿,而且干的还挺好,他根据土壤的酸碱度种庄稼施肥,种什么都长得好。
村里不少人都请他去地里看呢。
张丙辰回答,“刚过了立冬,地里也没啥活儿了,估计小麦都有一扎高了,就等着下一场雪过冬了。”
胡秋芳笑了笑,“也是,不然的话,这么冷的天去地里干活,真的是太遭罪了。”
张丙辰瞅了她一眼,笑了笑,说,“可不是吗,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做好了,别急啊。”
胡秋芳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不急,我这么跟你聊天,会不会也影响你啊?”
做实验就是必须要百分百的专心,一边聊天一边做,当然会影响了。
不过,张丙辰只是说,“还好。”
胡秋芳又十分苦恼的说,“我们女生宿舍最近闹耗子,买了耗子药也不顶用,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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