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渐愣住,又忍俊不禁。
他故意侧起身,胳膊撑在沈霓君跟前,越凑越近,声音沉得沙哑:“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听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今晚我要是睡着了,就说明我不行。”周渐的话里带着笑意,“看来,我得证明一下我自己了。”
沈霓君被他的三两句话绕得一时说说不出个什么话来,眼看着周周渐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在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才伸手去拦住了周渐。
“你……你真脱啊?”沈霓君的话没什么底气,这会要是发生点什么,她都不敢想象。
周渐弹了弹她的额头,不经意笑出了声:“想什么呢?我会给你占有我的机会吗?”
说完,周渐又躺了回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很自然的把沈霓君搂在了怀里,下巴磕在她的额头处,声音压得很低:“这样抱着你,我能睡得快一些,你就不怕我做什么了。”
沈霓君虽然没拒绝,在心里却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你这样我更怕好吗?
这个时候的沈霓君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周渐的喉结,偏偏这喉结又不合时宜地滚了滚,惹得沈霓君不自觉舔了舔唇,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
头顶又传来周渐的声音,又带着诱哄的语气:“想摸摸?”
沈霓君的手其实已经停在了半空,她听了这话吓得立刻收了回去,周渐顺势抓了她的手腕,带到他的怀里。
周渐脑袋往下凑了凑,眼神带着难以压制的情。欲,片刻后,弯了弯桃花眼。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碰?”
沈霓君不明白,就很好奇地问:“我不知道啊,为什么?”
她的语气听着更像是挑衅,周渐偏头失笑,这要怎么跟她解释?
他滚了滚喉结,愣是没憋出个好的解释:“除非你想做妈妈了。”
此时话一出,沈霓君果然老实了,连动也不敢有大动作,只是把小脑袋埋进被子里,埋了又埋。
两人之后也没说什么话,周渐还是搂着沈霓君,连沈霓君自己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她正在一点一点地接受周渐。
虽说这人偶尔特别招人烦,但更多的时候周渐都在为她着想,去照顾她的感受。
会注意到她的一些小情绪,过来握住她的手,努力去让她心安。
沈霓君从被子里出来,里面绿柑橘的气味,才渐渐在鼻息淡去。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轻声喊了喊他的名字:“周渐?”
“嗯?”周渐声音低沉,听着像是快要睡着了一样。
“我可以信你的,对吗?”
周渐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着,只是用鼻尖去蹭沈霓君的额头,片刻后才开口:“你觉得呢?”
“好。”沈霓君舒了口气,
“我上次出事,你也应该能猜到了吧?”
“什么?”
“所有的阿娇,都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