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东要去京大上学,林女士犹豫再三,决定把事业发展到京城去,倒不是舍不得儿子,主要是她现在的事业跟儿子息息相关,距离太远终究不太方便。
秋东对此并无意见,林女士有自己的想法并能为之付出努力,他很为她高兴。
倒是冯唐听了这个计划后一拍大腿,感叹:
“买房的时候我想着最多能考个本省大学就不错了,还能就近照顾奶奶,谁知在同桌你的激励下,一路将我卷进了京大。这几天我还愁怎么劝我奶跟我一起去京城呢,现在好了,林阿姨你跟过去,我奶肯定不放心我也跟着走了!”
林女士就喜欢冯唐这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不扭捏,她也没什么避讳的,风风火火道:
“走,帮你奶收拾行李去,咱们提前去京市租个房子,你们先适应一下那边的环境,有空再去周边旅旅游啥的,人家小孩儿高考完不都是这样的嘛!”
这边两家人开开心心进了京,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早被他们遗忘在后脑勺的梁家热闹的不行。
案子因为秋东让996收集的证据过于全面,很快告破,而梁家人的财产追回无望。
葛秋花被程律骗的只剩梁高住的那套房,倒不是程律良心发现给葛秋花留了一线希望,而是他还没来得全部骗走。梁老头儿被人骗的只剩裤衩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厚着脸皮挤进前老伴儿家。
这种情况下也不知老两口咋想的,催着儿子梁高和周纯结婚。梁高半推半就应了,周纯是个“痴痴傻傻”的病人,只能应了。
结果领了证的当天,老两口就把两人赶出家门——他们一早托人给两人安排好的工作,在环卫公司上班,一个月两千五,主要清理街道卫生,种树栽花之类的。
说实话,这工作没有梁高以前推着小推车走街串巷卖凉皮累,但他享受过了有钱人的生活后,很难接受现状。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病情加重”什么都不能干的周纯,他还得帮忙干周纯的那份,日子简直没了盼头。
家里,葛秋花问梁老头儿:
“这法子能行吗?”
梁老头儿吹着空调吃西瓜,淡定摆手:
“咱儿子啥性子你还不清楚,肯定受不了那罪!逼周纯向她那两孩子开口要钱是迟早的事儿,王家那么有钱,咱等着数钱就行。”
葛秋花把西瓜抢过来,不满嘀咕:
“你咋知道周纯会去跟孩子开这个口呢?”
梁老头儿看不得她那小气样儿,但人在屋檐下不好说什么,扭过头眼不见为净,轻哼道:
“那女人就是个自私凉薄的性子,凡是遇着事儿,准是旁人的错,她永远是对的,永远是被逼的,永远是无辜的。只要梁高给她一个理由,让她有‘被逼迫’的借口,为了过好日子,自然会开口的。”
葛秋花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越想越觉得这套路熟悉,一盘西瓜全摔在梁老头儿身上,气愤道:
“怪道你这么了解呢,可不跟你一模一样嘛,我产后大出血伤了身子没给你老梁家生第二个孩子是我的错,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劝我抱养孩子,没抱养成也是我的错。你出轨是我太跋扈的错,你被骗是我找了程律的错,你老梁家亏了几辈子的先人,生出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老两口关起门来吵吵闹闹,却在儿子跟前卖的一手好惨,今儿精神受刺激了要住院吃药,明儿老寒腿发作要针灸,后儿胸口憋闷要出去旅游散心,日日伸手跟梁高要钱。
梁高一个月就两千五的工资,哪能经得住这般耗?果然如他爹妈预料的那样,开始怂恿周纯向京市的两个孩子求助了。
王家那么有钱,作为王家长孙,帮他们一把还不是洒洒水!
当然这些事正在京市忙着体验更快乐的编程感受的秋东是不关心的。
该说不说,京市果然是京市,就连学校附近的编程课外班,也比在小县城更有收获,秋东乐不思蜀了都。
什么租房,打扫卫生,添置家具之类的事情,完全交给林女士和冯唐,就算他们要租个地下车库当做拍摄基地,并打算在那儿注册一家m机构都没空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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