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小爷捅死你!让你看不起小爷!欺负小爷最弱是不是?捅死你!”
猛然听了一耳朵的秋东,差点儿一个失神让人在肩膀上砍一刀。
艰难结果了一个追兵,一抬头就见三个追兵将他儿子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手中的刀已经高高举起,对准他儿子那脆弱的脖颈。
这一刀要是下去,哪里还有小命在?
秋东想都没想,从怀里扔出一块儿沉甸甸的玩意儿,金灿灿的,秋东也没细看,铛的一声,将那人的刀撞歪了几分,斜斜的从胳膊上擦过去。
这一下受伤是肯定的,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老管家脱身后立马去救他。
那头刚解了儿子的燃眉之急,秋东就被人在肩头捅了一刀。
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清晰在耳边响起,他连疼都没工夫细细感受,抬起另一条完好的胳膊,狠狠一刀劈下去,敌人温热的血瞬间溅了他一脸。
这支骑兵队伍实力不可小觑,暗卫们也不是吃素的,加上一个战神附体的顾长念,两刻钟后战斗结束。
有人趁他们不备骑马跑回城报信,老管家要去追,秋东给拦了:
“去找马,我们要抓紧时间离开!”
老管家着急道:
“老奴方才瞧着那人从地上捡了甚么东西,一闪而过,只隐约瞧着是黄色的,万一是什么重要物件呢?还是追回来瞧瞧的好!”
秋东想起被他丢出去给儿子挡刀那玩意儿,艰难的抬起另一边完好的胳膊,在怀里一摸,露出一个十分意味深长的眼神:
“是董家的令牌。”
董,董家?!
啊这,老管家一抹脸上的鲜血,双手一拍:
“那确实不用追了。”
祝董家好运吧。
顾长安担忧的靠上来,见他爹为了救他受伤,心里难过,出声催促:
“爹,快点处理伤口吧!”
血已经染红了整片衣襟,他看的心惊肉跳,比伤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出门在外除了简单包扎什么都做不了,队伍里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两两互相帮助,都是干熟了的,不用秋东吩咐就能处理好。
就是顾长安除了胳膊擦伤,最主要的还是腿,秋东看了一眼就直抽冷气,若不及时治疗,怕是得落下病根儿,难为这孩子还能咬着牙一声不吭。
“咱们得尽快赶到丘城,不能再耽搁了。”
这头才将将处理好伤口,秋东感觉半边身子都快疼麻木了,结果远远地传来一阵马蹄声,听声音来的人数还不少。
众人神色大变,秋东举起一只手,严肃道:
“戒备!福伯,发信号。”
这追兵来的也太快了,这回对方有了准备,他们可真不一定能扛得住,希望信号发出去,支援的队伍能及时赶到吧。
秋东心情有些沉重。
结果对方的人马近了,秋东趴在草丛里,越瞧越不对劲儿,尤其是骑在马上最前头那人,秋东揉揉眼睛,不确定的问老管家:
“福伯,我是不是眼花了?”
老管家也使劲儿揉揉眼睛,不可置信道:
“老奴也眼花了!”
顾长安跟着嘀咕了一句:
“爹,方才那刀上莫非有毒,孩儿已经出现幻觉了,怎的瞧着祖父他老人家骑着高头大马来接我了?爹啊,孩儿舍不得您,还不想跟祖父走呀!”
顾长念不明白几人在说什么,攥紧了手中流星锤,用气音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