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匪的本事,怎么可能连这么几个月都忍不住。
只是……打飞机又不犯法。
程见烟眨了眨眼,抬眸看他:“你之前很少自己解决么?”
要放在以前,她打死也不相信自己能问出来这种问题。
只不过现在夫妻做久了,早就不顾忌那么多了。
季匪觉得她这问题好玩儿,微微垂眸,饶有兴致地看着靠在怀里的妻子:“很少。”
他实话实说:“没意思,也没时间。”
不是每个人对‘性’这个东西都很有兴趣的,起码对他而言,不是和程见烟一起的话,根本就没其他男人那种需要抒发的欲望。
“真的假的。”程见烟诧异,轻轻嘤咛:“我还以为……”
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以为我很重欲,是么?毕竟喜欢解锁新地点。”她不好意思说的,季匪直接坦荡的帮她说出来了:“还喜欢让你晚上听我的。”
程见烟:“……”
在程见烟无语的眼神中,季匪肩膀微抖地笑着:“傻瓜,那是只和你啊。”
“……”
“要不然,我是相当洁身自好的。”
“行了。”程见烟听不下去,率先起身:“去睡觉吧。”
再说下去,指不定这家伙还会说出什么浑话来。
只不过耳朵可以不听,心里却很难做到直接不去想。
季匪的一番话,对程见烟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闭上眼睛做梦,梦里都是十八九岁的季匪……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片迷雾中,少年形单影只又‘洁身自好’的,可怜样儿也很骄矜。
就是他转来转去,仿佛漫无目的的找什么。
在梦里,程见烟有些着急,直直的奔着他的方向跑过去。
“季匪。”她的声音似乎带着回音,朦朦胧胧:“你在找我么?”
季匪回过头来,还穿着校服。
他见到程见烟,那双向来明亮的琥珀色瞳孔一沉,委屈地说:“你怎么才来。”
随后清冷的少年就化身为‘狼狗’,伸出暗处的爪子扑倒他——
程见烟瞬间从梦中惊醒,呼吸有些急促。
她睁眼看着头顶天花板,半晌才慢慢侧头望向旁边呼吸均匀的男人。
说不上刚刚做的是不是噩梦,但是……
总有种要是‘晾’他几个月,自己也会很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