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这些事都不归魔尊管,他回过身,正对上怀抱小晋琅的迴渊染血的衣摆随风飘拂。
半身赤血,脸上也溅出了些许点滴。
魔尊注意到他倒是无暇顾及自己,把晋琅倒腾的干干净净。
他也不知心中翻涌的是何情绪,初次从迴渊身上得到温和回应的他又好像嫉妒起了那个分|身,他忍不住向迴渊迈进两步,沉声询问:“迴渊,我且问你,你可还愿同我结成道侣?”
不给迴渊开口的机会,魔尊又说:“别急着回答,我要的是,你,同我。”
同晋琅,同魔尊。
不是披了旧皮的稚子少年,而是站在他面前,从深渊攀爬而出的修罗。
有的人,一旦尝到宠溺的滋味,就容易得寸进尺,不知收敛。
晋琅便是如此。
对迴渊扭曲的占有欲使得他像个疯子,一边疯狂地索取对方,一边由殚精竭虑,生怕迴渊得知真相会厌恶他的本体。
他的嫉妒早已成型,在欲|望深壑中生根发芽。
但魔尊不会将这一切展露给迴渊看的,如今的他拜秘籍所赐,大致摸索出了迴渊的弱点。
这死小子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越可怜,他越心疼,尤其当他在迴渊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后。
晋琅知道自己的优势。
自然要将这种优势发挥到极限。
迴渊听得出来晋琅的言外之意,他也静了一静,深思起来。
同晋琅办结道侣大典倒还简单,关上沧澜宗大门便是自家事,但同魔尊办大典,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不是区区的惊坐四方可以形容的,该是惊震四海八荒。
“我有一个法子。”晋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两人只有一臂的距离。迴渊或许还是不大习惯这张脸,就算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心上徒,身子还是有些僵硬。
晋琅当然知道,他不在意,但他偏装出一副黯然模样,假模假样地悄悄后退半步,就是要不经意的惹迴渊心疼。
一向嚣张跋扈的魔尊大人,什么时候这样卑怯,小心谨慎过?
迴渊眉头微动。
晋琅知道不能茶得太明显,效果达到就差不多了。他低眉垂眸,压低声,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少年。
只不过如今他比迴渊还高出几分,多少还是有点违和感。
海风从晋琅身后吹来,掠过他散乱的发丝,拂到身前来,显得许多凌乱。晋琅两垂于长袖之中,一双白足在沙滩上压着印,迴渊瞧着这双足,心想乾坤袋里有没有存有合适的鞋。
他娇气的很,总是脚疼。
而此时,晋琅忽然开口:“你可以将我封印起来。”
“什么?”迴渊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