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她,一点点吻,从嘴唇到脖颈。
温知予抓住他衣服感受着,闭眼,耳边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外头别人扑克的说笑声。门都没关,要是有人要进来那是随时可能看见的。
她怕顾谈隽这种大胆,他这人怎么做什么起来都放浪形骸的。
她又记起他们好久以前亲密,当时不熟,两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身体碰到一起的感觉很神奇,有点害怕,却又互相吸引情不自禁。正是因为那种不熟才想探索对方。
现在不一样。
现在他很爱她,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那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衬衫有点被掐出褶皱,等他站直时,温知予头上多了点细汗,顾谈隽看了眼周围,那边有个沙发:“去那边?”
什么那边这边。
温知予脑袋乱,说:“不了,出去。”
他不行。
她这种拒绝对他来说约等于无,顾谈隽几乎轻而易举就把她抱了起来,放到那边沙发,低头又开始吻她。
温知予偏过了头,压着呼吸:“你怎么这样。”
“怎么了。”
“看不出你这人胆子这么大,还喜欢做这种边缘的事。”
有人过来,在客厅倒水。
她听见了水流哗哗的声音,一听见水声就想到现在。
顾谈隽在玩她衣服上的纽扣,温知予前两天新买的外套,扣子特难解,他单手试了下解不开就开始玩,过了会,手又下去了。
他贴到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是胆子大,也不是喜欢做这种事,是单纯只对你做罢了。”
他的所有特别都是属于她的。
不是他这人怎么样,是想和她特别体验某些事所以才能这样而已。是因为她。
“那你。”温知予一句话没说完,咬唇,闭紧了眼,攀住他胳膊。
她真的要骂顾谈隽了。
原先不熟,他好歹不会太造次,有什么也是礼貌的,可他这人做决定和想法直接果断,有时候还真不讲理。比如此刻吧,你说他温柔吗,他在意你的感受,他说话语气动作不会让你觉得不适,可你说他过分吗,拿温知予的话来说,他简直坏到骨子里了。
亲完她,他又去轻轻咬她的唇,把她抱自己身上,一边问:“喜欢你老公吗?”
温知予说:“什么老公。”
顾谈隽颇有耐心地问:“我说,喜不喜欢我,有多喜欢。”
她眼睫有些沾湿了,像雨后蝶翼打着颤。
“我不想回答你。”
他这人不就是故意逗着她玩的么。
“好,不回。那我再说一遍。”顾谈隽咬她耳朵,声线热得湿了:“我喜欢你,喜欢得要不行了。”
温知予才觉得她不行了。
她不能听顾谈隽讲情话,一听都要捂耳朵。
“我跟那些女的,原先的女性朋友,好多年没联系了。”
温知予说:“我也真的真的不在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的,这种事有什么好说。”
顾谈隽又笑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是。”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