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刘心楠提高音量。
衙役才象征性动了两下杀威棒,根本不打算买他的杖。
“刘大人,你这威仪不行啊!”站在公堂外,人群中的王志鹏扯着嗓子得意大喊。
刘心楠气红了脸,冲都头呵斥:“陈都头,尔等为何无精打采的?”
陈友打了个呵欠,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有气无力说:“大人有所不知啊,昨日得知您要来,我们四更便起床准备,连早饭都没吃一口,这会儿哪有力气升堂?”
“你们!”刘心楠,高喊一声:“姜大哥!”
力气活儿找姜大哥,脑力活儿找宋大哥,她倒是学明白了。
姜云天笑道:“刘小兄弟,如今这宁国府上下,就属你官儿最大,这些衙役都得仰仗着你吃饭,他们作风不严谨,亵渎公堂,你得学会发号施令,比方说,丈脊三十之类之类……”
“那就……先将陈友丈脊三十!以正公堂纪律!”刘心楠发令。
“哎,这才像个当官儿的样子嘛!”姜云天跳下公堂,夺过一名衙役的杀威棒,大步走向陈友。
先前为刘心楠置凳时,陈友便见识过姜云天的力气,这会儿见这煞星走来,吓得膝盖一软,赶忙磕头求饶:“大人,您才上任第一日,哪儿能打自家人啊?”
“啪!”
姜云天一闷棍将他锤趴在地,随即踩着他的脊背,一边挥打一边谩骂:“不长眼的东西,就得让你长长记性!”
“哎哟!哎哟……”
陈友一壮汉,被踩在地上,硬生生是起不来,惨叫声回荡在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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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叫一声,其他衙役便站得越直一分。
待三十棍打完,陈友屁股已鲜血淋漓,人也几乎失了意思。
“嗤……就这还都头呢……我要是按照军队里的力度打你,只怕十棍你便死了,真不中用。”姜云天扔去杀威棒,拍了拍手,“将他拖下去!”
两个衙役将陈友拖出公堂。
“啪!”
惊堂木再响:
“升堂!”
“威武……”
“带张氏,刘氏!”
两个少妇被带上公堂。
“张氏,刘氏,你们二人都说孩子是自己的,本官一时也不好作出判决,不如这样——”刘心楠冲宋澈使了个眼色。
宋澈抱着孩子,走到两个少妇中间,对她们道:“如今孩子便放在你们中间,谁抢到谁便是生母,抢不到的便是人贩子,当堂问斩!”
此言一出,公堂外却炸开了锅。
“这算哪门子判案啊?抢到的便是谁的,那我也进来抢,抢到了这孩子便是我的咯?”王志鹏扯着嗓子,高声煽动百姓情绪。
“是啊,这么小的孩子,万一抢出事儿了该怎么办?”
“哪儿有这么当父母官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