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舟用另一只手扶了扶眼镜,带着小祖宗往老宅走去,他似笑非笑道:“我是怎么撒娇的?”
“就一直宝宝前宝宝后的喊,这个又挑那个又挑,要求诸多。”骆颂燃还模仿了一下刚才在医院里段亦舟是怎么撒娇的,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还哭呢。”
“宝宝。”
“干嘛。”
“你好可爱。”
骆颂燃的脸蹭的红了,他感觉到莫名其妙,羞恼的盯着段亦舟,严肃指着他半眯双眸警告道:“别这样说!”
“宝宝,你好漂亮。”段亦舟锲而不舍继续说,他紧紧抓着小祖宗的手没有松开,主要还是担心这家伙一下子炸毛,心想过会肯定会炸毛。
然后带着骆颂燃拐进一条古色古香的小巷子里。
骆颂燃还没来得及炸毛就停住脚,他看着这条陌生的小巷:“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去找玲姨吗?”
“玲姨这个点还没开门,我想带你来我家老宅看看,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段亦舟搂上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前走:“以前小时候我爸妈很忙,他们经常在国外,所以我是爷爷带大的,不过我爷爷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走了,现在老宅也闲置了下来。”
还没等骆颂燃问问题,他们就停在巷子尽头一处古老的私人四合院宅门前。
古色古香的宅门透着传统的雅静气派,大门两侧的石狮子屹立,大门上牌匾上凛冽大气的刻着‘段宅’二字。
段亦舟走上前,拿出钥匙打开门。
大门被缓缓推开,映入眼帘的宽敞院落是富有艺术感的假山堆叠,石缸流水,给人一种雅静舒适的岁月静好。
这座隐匿于繁华城市的四合院便是承载了段亦舟整个童年记忆的地方。
骆颂燃被这样的老房子透出的岁月美感所折服,每一处都透着传统艺术和宅子主人的品味,一时间看愣了,小小的惊呼出声。
然后他看向段亦舟,发现段亦舟怔怔望向庭院中间,怅然若失那般,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整个人身上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是想爷爷了吗?”他走到段亦舟身旁,握上他的手。
“嗯。”段亦舟笑着,眼眶不由得红了:“那时候我还在国外读大学,爷爷最后一面,我没有赶上,回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了。”
骆颂燃听出段
亦舟声音里的微颤,易感期的段亦舟真的很脆弱,而且十分的敏感,他抱上这男人,也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去哄。
“宝宝,所以你知道当我听见你爷爷跟我说你高烧昏迷的事情,我只想到了最可怕的后果,我觉得失去你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不可能失去你。”
“我知道错啦,以后就不敢了。”骆颂燃知道段亦舟所说的后怕,说到他现在都开始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可恶的。
“可我还是有点害怕。”
“那你想要我怎么哄你?要不你躺在我腿上我给你捏一捏太阳穴?”
“可以吗宝宝?”
“当然可以啊。”
“那捏捏其他的呢?”
“比如?”
“比如这里。”
骆颂燃:“……”有点过分了哦,然后他就对上段亦舟恳求的目光。
“求你了,宝宝。”
于是当晚,骆颂燃帮段亦舟捏了一晚上,这男人甚至还得寸进尺,不仅把他的手给累坏了,甚至还啃了他。
呜呜呜还把他辟谷给啃疼了。
而且还是要坐到脸上,非常过分。
但由于力量的悬殊他忍下这口气,把段亦舟的罪证都录了下来。
他决定等这男人的药效退了后把录音放出来,让段亦舟自己听一听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