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他既是特地为你赶回来,你又那般倾慕于他,不如试试看,没和过怎么知道要不要离呢?”
“别胡说,谁、谁倾慕他?”
“你啊,殿下。”
是长公主和程茵。
姜菱不知怎的想起三年多前,长公主蒙面夜闯织女庙,连求二十几次姻缘签,只为求一支上上签的事。
原来那会儿,长公主心里的人,便是摄政王。
真好,签子显灵了。
姜菱想得出神,全然没注意到有两道身影朝自己靠近,忽然间姜菱头上飘来一阵香风,她一抬头便对上了两双疑惑的眼睛。
姜菱:“……”
明仪:“……”
程茵:“……”
气氛极度尴尬,不光是因为方才她偷听到了长公主的秘密,还因为自己方才刚同程茵的亲兄长做了那般见不得人之事,眼下裙子尚还未干。
姜菱狼狈地起身,朝明仪行了一礼,灰溜溜地跑开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她刚一跑开,没走多远便装上了郑柏和他那新欢,被这对狗男女挡住了去路。
郑柏今日将他那新欢带来宫宴,无非是想下她脸。
那位弟媳的表妹的继母的侄女的庶妹,一对上她就开始哭。她与郑柏两人一唱一和,唱起了双簧一块数落起了她。
姜菱白了他俩一眼,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好狗不挡道。
她一点也不想给这对狗男女反应。
但是偏偏在这时,挂起一阵大风,“呼啦”一吹,沙子进眼睛了。
姜菱:“……”
她被迫流了泪,因为根本哭不出声,再加上方才刚“真”哭过一场,眼睛通红,看上去实在像极了有苦难言默默垂泪的弃妇。
郑柏这人就是欺软怕硬,看她这副“惨”样,自以为戳中了她痛点,越骂越起劲。
姜菱真相捡块石头砸烂他的狗嘴,但是想到在宫中斗殴是要吃牢饭的!为了这种傻狗不值得,所以她忍住没有动手。
终于,郑柏在连珠炮似嘲讽了她一顿后,说出了那句——
“你无才无德,本就不堪与我相配。入我令国公府三年连个蛋都没给我下,倒不如那院里的母鸡能干。”
姜菱一瞬呆滞,眼泪止住,差点气笑了。
母鸡这么好,你怎么就不跟母鸡睡在一起!
就在她如是想的档口,忽听身后响起一道女声——
“我说,你这么想要人给你下蛋,当初怎么就不找只母鸡跟你拜堂?”
这句话简直说到了姜菱的心坎上。
心有灵犀这四个字,说的就是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