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纡尊降贵,亲自绣了三天,手指被扎了十几下,为爱忍痛,十分艰难才绣成的!能不特别吗?
明仪说着,从衣袖里取出香囊:“你瞧,就是这个。”
谢纾垂眸看向她手中的香囊,嗅间香囊里散出的熟悉甜腻气味:“夫人送的这香囊看着挺眼熟。”
在明仪看见手里香囊的样子前,明仪想的是,她千辛万苦绣的香囊,谢纾必须感激涕零地收下,否则他今晚别想进房。
在看到手里拿的是什么香囊后,明仪的脸色由震惊,到疑惑,再到尴尬,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个香囊根本就不是她绣的那一个,而是用来给夫妻之事助兴的。
谢纾朝她笑笑:“这香囊是挺特别的。”
明仪:“……”
谢纾自明仪手中接过助兴的香囊:“夫人的贺礼我收下了。”
明仪看着他一脸“我懂”的样子,慌忙解释:“不是,这个香囊不是我准备的那个,这是个误会,我没……唔。”
明仪未说完的话,都被谢纾用唇堵了回去。
直到她口脂完全消失不见,谢纾轻轻松开她,道:“误会又怎样?”
“难道我们今晚不……吗?”
他刻意的停顿,令明仪羞得满脸通红,她抬手推了推谢纾,矜持道:“还在用膳呢!待、待会儿再……”
“等不了。”谢纾横抱起她,朝长春院而去,“回房用。”
明仪:“……”你回房用的不是膳,是人吧!
云莺和梅娘守在长春院院门前,瞧见夫妇二人进了房。
云莺捏着手里的香囊长吁短叹:“这可如何是好,殿下今夜不会有事吧?”
“当然有事。都抱紧屋了那还能没事吗?”梅娘笑眯眯地回了自己房里去取房中帐。
深夜,明仪自谢纾怀中醒来。
在她熟睡时,谢纾已抱她去清洗过了。
谢纾的手臂正揽在她身上,明仪推了推谢纾发沉的手臂。
“醒了?”谢纾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
明仪想开口回应,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在他肩上捶了几下,表示了自己“操劳过度”的愤慨。
谢纾笑了笑捉住她的手:“今日是臣过得最特别的一个生辰。”
明仪捧着小茶碗喝了口水,哑着嗓子,斜了他一眼:“也是本宫自出生起最操劳的一天!”
“不会。”谢纾回了句,“我觉着三年前在偏殿那晚,你更操劳。”
谢纾自觉今日顾着她身子才刚好不久,已算克制。>r>
明仪:“……”
三年前因着春宵度的药性,她神志不清的,根本记不得那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
为什么谢纾都记得?
明仪很少同谢纾提起那晚的事,那件事并非出自彼此本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