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娅拉被那个英国人打了!!!”瞪圆了眼睛的蓝宝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只余下了长长的尾音在楼梯区间回荡。
……
“这又是什么?”埃琳娜好奇地瞧着随意挽了两圈长发的基娅拉摆弄没见过的东西。
棕发的绿眼睛姑娘一定擅长魔法,和快要与她举行婚礼正式成婚的戴蒙不同,埃琳娜一直觉得她的好友是那种会挥舞着魔法杖,变出各种神奇东西的小精灵。
不然基娅拉怎么可能永远都这么快乐,永远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呢。
还总能时不时带来各种各样的新奇的小玩意。
因为嫌弃菜肴调味,从此和埃琳娜的饭菜都是她自己去厨房做;因为嫌弃洗浴用品的气味,在罗马开起了贵族小姐之中供不应求的专卖店;因为听侍女们抱怨璃器不够通透,笨重还造价昂贵,她改进了玻璃的制作工艺,烧制出了杂志稀少的水晶玻璃……
尽管父亲和兄长都将基娅拉的所作所为归结到“先知”的身份上,但是埃琳娜知道真正不可思议的,带来了这些变化的是基娅拉她本人。
基娅拉还能够做些什么,埃琳娜有时候也会思索这个问题,她佩服着无所不能的基娅拉,又觉得基娅拉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加深父亲他们的忌惮。
是的,埃琳娜能够察觉到国家的统治者,掌握了至高权柄的父亲和兄长,一直以来小心谨慎地监听、打探基娅拉的行程,这种行为背后潜藏着的是这些人对他们利用对象“先知”的恐惧。
埃琳娜已经尽她所能的保护着基娅拉,一方面她替基娅拉的才能无法充分得到施展而难过,一方面她又不得不承认基娅拉停止那些惊世之举才会安全。
鸟儿不得展翅,可是在金笼中先得活下来。埃琳娜现在寄希望于彭格列家族不断强大,保护更多的人民。
也能够为基娅拉撑起一片足够广阔的天空。
“……”万能的基娅拉也不是那么的无忧无虑,至少这个时候她就为如何跟好友解释手上拿出的物品而苦苦思考。
还是今年宫廷画师为这对宛如并蒂的王城双花绘制肖像的时候,突发奇想去围观了陈列过往画像的占卜师,对于极大程度上削减了埃琳娜和她美貌的画师很是嫌弃。
因为这个,被质疑了职业素养,专门服务于王室的画师险些被气出了个好歹。
行嘛,毕竟是用画笔和颜料吃饭的时期。自带胡作非为光环的基娅拉这次的小打小闹,甚至没有引起上层贵族讨论。
七丘之城的贵族:毕竟只是欺负了一下画师而已,这可是那个基里奥内罗。
宫廷画师:“?”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心灵受到了伤害的画师就该担心起他的职业生涯了。
不过能够取代他的基娅拉这个时候正在王女的卧房里回答房间主人的问题,“能够很快而且真实的记录下整个画面。”
“……一种新的绘画方式?”基娅拉笼统地讲解了一遍小孔成像的原理,但是聪慧过人的埃琳娜也没办法将这和基娅拉手上的黑匣子联系起来。
要是现在基娅拉面前的是别的什么人,她也就嘀咕着含糊过去了,不对,应该说她根本就不会解释前面这一大堆的话。
也就只有埃琳娜。基娅拉突然泄气,然后又打起精神准备给埃琳娜讲明白她手上物品的构成。
“那我们今天去找乔托他们好了!”
“哎?”
“画像啊,我们大家一起来画一张家族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