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来,五叔,我上次和你提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余舒话锋一转,看向他。
辛沥山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自由自在惯了,你叫我到司天监去当官,我怕我待不住啊。再了,我与左判大人不和,不相见便罢了,一见面就红眼睛急脸,你就不怕我把司天监搅得鸡犬不宁吗?”
辛沥山和辛雅这对父子的恩怨始终不能开解,余舒没想过插手,但是放着辛沥山这样有能力又能干的大易师不能收进司天监,她觉得可惜了。
她不必用大洞明术,也能看出辛沥山心里不是对入朝为官没想法,只是碍于辛雅,不肯就范。
“你再想想,天文局右判官的位置我先给你留着,什么时候你想通了,知会我一声便是。”
辛沥山轻轻头,心领了她的好意。
两人谈罢正事,余舒当晚便在忘机楼歇下了,没睡楼上,而是睡到了楼下,薛睿曾经住过的房间。室内香炉里熏着他惯爱的兰香,同他的人一样,清新雅致,让她觉得舒服。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与他泛舟玉狮湖上,赏风赏月,共度良宵。
次日醒来,余舒心情上佳,嘴角那一丝笑意一直挂到了司天监,刚到太曦楼,就听到宫中喜讯传来——夏江皇后今晨诞下一位皇子,母子均安。
余舒连忙更换了衣裳,进宫面见。她赶到凤藻宫的时候,侧殿已有一群女人坐在那里,瑞太后和薛太后都来了,还有瑞淑妃和梅婕妤。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还多一个,当中暗流涌动,余舒如何不知,不过后宫这几个地位非凡的女人都在她手头上吃过亏,暂时没人敢惹她就是了。
崇贞帝想是在寝殿陪伴皇后,过有一会儿,才领着心翼翼抱了皇长子的乳母过来给两位太后看。
“哎哟哟,这鼻子眼睛,哪里都生得好看,一瞧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瑞太后抢先抱了孩子,一连串夸赞。
薛太后也没再摆冷脸,面露笑容道:“可不是么,我看这孩子长得像皇上偏多一些,”着便扭头对崇贞帝道:“这孩子和你刚出生那会儿,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皇帝的欣喜谁都看得出来,在场没人扫兴,就连瑞淑妃都没什么酸话。
“莲房,”崇贞帝朝余舒招招手,要她也上前看看孩子,并交待她道:“司天监拟几个吉利的字眼,朕得好好儿选选,给大皇子取个好名字。”
余舒看着那襁褓里的婴孩儿,红红皱皱的像个猴子,还不如她家里余过白胖可爱,但因是夏江敏生下的孩儿,她眼神不禁地柔和起来,眉间火焰也变得暖人。
“臣领旨,务必为殿下拟几个多福多寿的好字。”r115,!
提出来,余舒福至心灵,便敲定了一则招婿告示和一则寻人启事,得到辛沥山双手赞成。
两人臭味相投,不对,是惺惺相惜,合伙把忘机楼大易馆开了起来,这一晃眼就过去半个月了,虽然还没有开始盈利,但名声是一炮而响,照这么发展下去,只等着瓜熟蒂落了。
坐在茶室,辛沥山哗哗地翻着手上的名册,对余舒咧嘴笑道:“今儿个一天,单是在必应堂领平安符的回头客就有七八十个,最便宜也是求了个财运,拢共收了二百多两。开张头天发出去的一千根大篆签,至今已经收回了一半,换句话,咱们算是拢住了五百个回头客。”
二百两银子乍一听不多,但要知道这是新开的大易馆,尚无口碑可言,每日便有上百个客人求卦,日后有了口碑,这个数字还得往上翻几番。这还没算上贩卖一些趋吉避凶的玩意儿,和昂贵的风水摆件。
“有求堂那边有什么进展?”余舒问道。
辛沥山一提这个就更乐了,“当初你出这鬼子,我心里还打鼓,就怕最后搅黄了,没想这才半个多月,就多了上百单悬赏,单是预付的酬金就收了近千两,还有人为了争抢天机榜上最后一个悬赏名额,轮番加价。至于在我们忘机楼登记的易客,已过百人,还在不断地增加。”
余舒脸色总算有了笑容,手指轻快地叩着茶盖,道:“再等一两个月,试情况而定,可以在天机榜上多加一个奇人榜,按照易客们平日积累的酬金数目多少排名,列出前五,每个月可以到忘机楼来领一笔薪金。”
她不仅是要在忘机楼打造一个交易平台,她还要借此机会笼络住大量闲散的易客,让他们为忘机楼所用,变成她手中一股势力。
闻言晓意,辛沥山暗暗咂舌。虽余舒当上大提之后,对他和从前一样的态度,可他还是却觉出她身上日益隆重的威仪,不由自主散发的强势,让人不知不觉地在她面前矮上一头。
“话回来,五叔,我上次和你提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余舒话锋一转,看向他。
辛沥山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自由自在惯了,你叫我到司天监去当官,我怕我待不住啊。再了,我与左判大人不和,不相见便罢了,一见面就红眼睛急脸,你就不怕我把司天监搅得鸡犬不宁吗?”
辛沥山和辛雅这对父子的恩怨始终不能开解,余舒没想过插手,但是放着辛沥山这样有能力又能干的大易师不能收进司天监,她觉得可惜了。
她不必用大洞明术,也能看出辛沥山心里不是对入朝为官没想法,只是碍于辛雅,不肯就范。
“你再想想,天文局右判官的位置我先给你留着,什么时候你想通了,知会我一声便是。”
辛沥山轻轻头,心领了她的好意。
两人谈罢正事,余舒当晚便在忘机楼歇下了,没睡楼上,而是睡到了楼下,薛睿曾经住过的房间。室内香炉里熏着他惯爱的兰香,同他的人一样,清新雅致,让她觉得舒服。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与他泛舟玉狮湖上,赏风赏月,共度良宵。
次日醒来,余舒心情上佳,嘴角那一丝笑意一直挂到了司天监,刚到太曦楼,就听到宫中喜讯传来——夏江皇后今晨诞下一位皇子,母子均安。
余舒连忙更换了衣裳,进宫面见。她赶到凤藻宫的时候,侧殿已有一群女人坐在那里,瑞太后和薛太后都来了,还有瑞淑妃和梅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