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外殿找到使教询问,使教也说不知道,随后匆匆走了。
明舒失落不已,安慰自己秩渊或许在忙。
天黑之后,他又来到寝殿门外,摸着一旁石柱上的花纹,一边心情低落地等待。
走廊里亮起了灯,明舒背靠着石柱坐下,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这时,一阵熟悉的风浪掀起,明舒扭头望去,终于见到熟悉的身影。
他惊喜万分,起身朝秩渊奔去,猛然扑进他怀里。
“你去哪里了,”明舒抬起头,有些委屈道,“我找不到你。”
秩渊迟疑了一瞬,才伸手抱住明舒。
他抱得很紧,将明舒牢牢按在怀里,俯身道:“想我?”
秩渊的声音又低又沉,吐字紧绷着,一只手轻轻捏住明舒的后颈。
明舒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每晚都在这里等你,我去问过使教,他们都不知道你在哪儿……”
他失落又委屈道:“你下次再忙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
明舒不是没想过,秩渊可能发现了自己进过他的寝殿,但他不出现,明舒准备好的借口都用不上,也就越发忐忑不安。
“以为什么?”
不等明舒回答,秩渊捏起他的下巴亲上来。
明舒顺从地回应,乖巧地不像话。
亲了一阵,他突然听见秩渊说:“你把我的羽毛,送回了地狱?”
明舒微微睁大双眼,眼睫颤了一下。
秩渊怎么知道的……他提到地狱,一定也发现了他的身份。
明舒的反应说明了一切,秩渊神色冰冷,漆黑的眼底显现出一丝怒意。
他指腹碰到明舒被亲红的嘴唇,略带粗鲁地摩擦,突然将他抱了起来,朝寝殿里去。
房门无风自动,“砰”一声关上,明舒被丢进了床铺。
他试图逃离,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
最后只剩下一条细细的带子,绑在腿上,秩渊伸手一扯。
带子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而被带子绑住的尾巴失去束缚,微微晃动着翘起来,勾住了秩渊的手指。
长着一对天使翅膀,漂亮清纯的面孔,衣服底下却还藏着一条恶魔之尾。
秩渊一言不发,没有抗拒尾巴的亲近,摸了摸明舒腿上被带子勒出的痕迹。
明舒浑身轻颤,本能般缩进他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本来想告诉你的,”明舒努力辩解,“可是你这几天都不在……”
“真的?”秩渊轻轻出声,抓住意图缠上他手腕的尾巴。
他摸着尾巴,从根部到尾巴尖,捏住软软的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