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则有些不堪入目,因为下摆的开叉刚好到臀瓣与大腿的衔接处,两条长靴美腿大开,一个鞋跟点地毫不掩饰地伸出,另一个则高高抬起,没有外力辅助,只有纯粹的意志和腿间的快感帮其克服重力带来的酸痛。
此图的点睛之笔,则是身下较为猎奇的元素——一只像是被不知名的生物寄生的手,无法控制地、野蛮粗俗地强奸御姐战士的屁穴,每次轰入都是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奸干,御姐的高潮脸更是为这幅图添加了堕落的要素。
嗯?
你问我为了什么而堕落——真是失礼啊,我们这是纯爱。
只是气氛到了,二人发情不可收拾而已。
“嗯↗……被?……被变成触手怪的弟弟大开后庭了,哦↗……哦↗……姐姐的菊穴处女被这样蹂躏……要?……要变成弟弟的形状了,以后只能成为弟弟身上的挂件无法离开半步惹?……啊?~啊?~啊?~太猛啦?太猛啦,弟弟在好?用力地强奸姐姐的屁穴,子宫都被隔山打牛了?……噢↗……噢↗……又加快了?……好用力?……要?~要去了?~要去了噫噫噫!!!!!?????”
在老姐的后庭里,我能很直观地感受到老姐地各项生理情况,在我不懈努力下,隔壁的阴道开始传来信号——马上要潮喷了。
随着我用力一顶,磅礴的精液开始往肠道的方向灌去,同时上面的阴道也发开始大水,幸好我提前操控脱离手臂,血肉重组成一张肉毯盖在高潮迭起的小穴上,大量的阴精被全盘收下。
射完最后一滴,我尽量温柔地从被精液润滑又不失紧致的后庭退出,轮到龟头时,肉壁像是条件反射般缩紧,刚才用蛮力肏的太狠,这一次我施以巧劲。
随着一声木塞喷离瓶口的声音,我重见天日,被扩张的肛门还未能恢复如初,里面的精液如溪水从泉眼汩汩流出,染白了一线天。
躺在长凳上的老姐还没脱离高潮的余韵,饱满的双乳上下起伏,樱唇微张,嘴角留下了涎水印子,我握着水壶一时呆住了,无论什么时候的老姐都非常色情,尤其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日常充满自信,常驻在脸上的琢磨不透的微笑,在我的杀威棒下俯首称臣、高潮迭起、骚话频出,简直是房事的完美伴侣。
翻新的身体迎来它的第一次,还是极为夸张的肛交,前世的我们可能想都不敢想。
现在老姐像是进入贤者时间,我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做的过火了,看她现在好像累的不行,我也思考怎么喂点水给她。
看向自身,吸完所有的淫水后,我现在“堆”起来有老姐的腿一般高,以及能随意生长的触手,我现在成功的长成本子里的样子。
望着现在充当“手臂”的触手,又有一个歪点子油然而生——用触手吸收储存,然后塞到老姐的嘴里喂给她。
早些时候只有笔盒大小的我,只有一个“躯干”,没有“四肢”,吃喝之类没什么影响,与生俱来,只要接触到就能“吸收(消化)”或者“储存(不消化)”。
随着我的一根触手由肉红色变水蓝色,接着伸向韩吟姐的娇颜,只是不知为何,每当我靠近的时候,她就别过头,像是在故意耍小脾气,使我满脸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想吸,我要你射给我”她张嘴吐舌,手做环型,做出下流娼妓的招牌口交手势。
“行,行,行。”我改变触手形状,圆头部分变阴茎。
韩吟姐坐起身,迎接她的不是触手的突入,而是打在脸上的肉鞭,出于她的意料,身体也不自主地侧倒下去,摸向没有留印的脸颊。
“我看你是抽肉烟抽上瘾,开始欠抽了。”
我再度伸过去,结果韩吟姐像是猫咪看见逗猫棒般铺上去,面对如此不长记性的姐姐,我只好再抽一次。
这次的力度仍然有所控制,一个肥美的大屁股在我的正前方撅起。
我满心欢喜,逐渐靠近,然后长出多只触手,慢慢地吞没长靴美腿,攀上纤腰并缠绕每一寸肌肤,每只触手都钻入衣服间的空隙里,无孔不入。
至于主体,那当然是全面覆盖住那几乎不设防的肉臀了,整个下半身都被一团巨大的肉球包住,外不见其内;上半身则被触手大肆入侵,无处不在。
而身体的主人则仰头盯着垂落下来的水蓝色阴茎,像条小母狗一样吐着香舌,因为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肉球里面,小穴正在被一根粗长的阳具顶着,蓄势待发。而阳具的主人附在背上,靠近耳廓细语道:
“你想高潮,朕赐给你的,朕不让,你不能去。”
“呜~,汪?汪汪?”
我当时感觉心窝好像被戳了一下,接着大脑一片空白,理性丢失、道德消失,只剩一个字——奸!
“妈的,小母狗真欠操了,看我不把你肏成我的苗床,没日没夜地为我生育子嗣。”
面对如此怪物,薄薄的处女膜形如假设,很可怕吗?
是的,很可怕。
霎时间,破瓜的疼痛还没传到大脑,被强行开宫的宝宝房已经让神经中枢混乱了,就连准备浪叫的檀口被它期待已久的水蓝色阴茎塞死了。
韩吟姐不语,只是一味的高潮;我也不语,只是一味的肏。
半个身子被吞入,外围的肉阻隔了里面的声音传播,不过只是两根肉棒操弄双穴的水声也没有多大声音。
韩吟姐高潮完,嘴里的阴茎开始“尿”出储存的水,喉咙一缩一缩地迎接甘霖的涌入。
水喂完了,也该准备正事了。
触手阴茎从嘴里缓缓拔出,原本吞入半个身子的触手肉体也在渐渐吐出和变形,就连双穴里的触手阴茎也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