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承欢时的湿滑与温热后,每一次深入都如同钝刃刮过嫩肉,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但她只是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余幸的肩膀,催促道:
“快……运转心法……将真元……渡过来……”
余幸立刻照做。
丹田内蛰伏的纯阳真炁骤然沸腾,化作滚烫热流沿着经脉涌向他的下身,再通过两人紧密交合处,缓缓注入虞洺薇那如同冰窖般的躯体。
他那根灼如烙铁的阳物挟着至刚之气,楔入了她被寒气侵蚀的甬道。
炽烈阳气与刺骨寒意交融的刹那,虞洺薇的“玄姹吸元诀”自行运转,她的甬道内壁仿佛如活物般开始本能地收缩蠕动,贪婪地吸吮着这股救命的暖流。
余幸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纯阳真炁正如烈阳消融霜雪般与那阴戾刺骨的玄冰剑气激烈交锋。
精气不断流失带来的眩晕感尚未消散,丹田深处却因这极致的“献祭”而迸发出更磅礴的阳气,形成生生不息的循环。
而虞洺薇绞紧的甬道内壁不断传来的湿热包裹与贪婪吮吸,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藏在尽头那紧闭的宫口,此刻也因阳气的浸润而微微翕张,如饥似渴地嘬吸每一次贯入的冠首。
每当余幸抵至最深,他都能感受清晰感受到花心软肉传来的强烈吸力,以及反复碾磨冲击时的细微触感,这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哈啊……对……就是这样……”虞洺薇的唇间泄出甜腻的呻吟,原本蜷缩的身体渐渐舒展,甚至主动挺动腰肢,用腿根厮磨着余幸的腰腹,诱使他更深更重地撞击。
那双长腿倏然如蛇般缠上他的腰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彻底融入体内。
余幸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腰胯耸动的力道也愈发凶狠,所有的恐惧、担忧、仇恨都被翻腾的欲火焚尽。
他看着身下师尊交织着痛楚与欢愉的绝艳脸庞,耳畔萦绕着她婉转承欢的呻吟,胸膛里涌动着占有、征服与被渴求的扭曲快意。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幼兽,将饱含纯阳精元的怒龙狠狠贯入那湿热的销魂窟,感受着冠沟刮过她敏感肉褶带来的战栗,清晰地体会着自己精华被她饥渴吞噬,化为她生命中一部分的禁忌快感。
这场以疗伤为名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余幸感觉丹田内的纯阳真气几乎枯竭,视线开始模糊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痉挛从尾椎升起。
他在一声近乎崩溃的低吼中,将饱含本命精元的浊白阳精,如洪流决堤般悉数喷射进了虞洺薇的宫腔深处。
虞洺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元阳如同岩浆直冲她寒凉的宫,激得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吟,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
激情退去,余幸脱力地伏在虞洺薇的身上,大口喘息着。
女人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脸颊红润,气息渐趋平稳,体内肆虐的寒毒像是再一次蛰伏起来。
她并未急着推开他,只是静静地躺着,默许他沉甸甸的躯体压着自己。良久,才迟疑地抬起手,带着几分生疏,轻轻抚过他的后背。
“此番……多亏你了,幸儿。”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罕见地透出一丝温软的倦意。
余幸的身体骤然凝滞。自那场劫难后……这是师尊头一回用这般亲昵的称谓唤他。
他默默地起身,开始穿衣服。极致的欢愉和消耗过后,身体的极度疲惫和空虚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记住你的任务,必须想办法潜入丹霞峰,峰主一脉秘传的『九转还阳丹』,或是他们压箱底的青木回春功,二者皆可。我这次伤及本源,剩下的时间至多还有半年,你要尽快!”
虞洺薇的声音重新变得清冷,仿佛刚才那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躯只是幻觉:“玄天宗不是善地,一步踏错,万劫不复。保护好自己,才能完成我的嘱托。永远不要轻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你记住,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余幸点了点头,不敢有丝毫违逆。
走出洞穴,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激得余幸打了个寒颤,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幽深的洞口,那里不仅藏着他与虞洺薇的秘密,更像是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他——那曾以为只是“不幸的开始”,如今看来,早已化作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将他与那个女人的命运死死绑在了一起。
虞洺薇是他枷锁,亦是他倚仗;他恨她凌辱,却又不得不依她而存。
纯阳之躯、炉鼎之命、外门之身、异世之魂——种种因果同于一身,他想活下去,就必须变得更强。
为了她,更是为了自己能在这泥沼般的命运中争得一线生机。
前路纵是万丈深渊,亦是他唯一的方向,再无退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