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前后夹击!双重贯穿!
小雪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我们父子俩的巨屌彻底钉死在躺椅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狂野的冲击!
她的小穴和屁眼,被我们轮番、甚至同时地抽插、填满,淫水、肠液、血液、精液……各种污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她的下体彻底淹没,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
我能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下腹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酸麻!在自己女儿温热紧致的身体里射精的念头,让我兴奋得几乎要昏厥!
“女儿!爸爸要射了!射在你里面!”我咆哮着,双手死死按住小雪不断挣扎的身体,腰部如同上了发条,以最快的速度、最深的角度,疯狂地冲刺了最后十几下!
“啊啊啊——!!”
在我爆发的前一秒,小雪似乎也承受不住这双重的极致刺激,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前后两个穴口同时剧烈地收缩、痉挛!
“噗——!!!”
我怒吼着,将积攒了半辈子的浓稠精关,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毫不保留地,全数喷射进了自己亲生女儿那湿热紧致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父精,冲击着那稚嫩的宫颈!
几乎在同一时间,阿峰也在后面爆发了!他也嘶吼着,将自己的精液,再次狠狠地灌进了妹妹那狭窄的直肠!
“嗷嗷——!”
“咿呀——!”
父子俩的咆哮,女儿濒死般的尖叫,在泳池边久久回荡……
小雪的身体,在承受了父子两人同时的内射后,彻底瘫软下去,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灌满了精液的破布娃娃……
泳池那天的疯狂,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分水岭,彻底改变了这个家的一切。
在那之前,小雪是我的宝贝女儿,是阿峰的亲妹妹;但在那之后,在她被我们父子俩用粗大的鸡巴同时贯穿、内射,彻底摧毁了所有伦理和羞耻之后,她就变成了另一种存在。
她成了我们的玩具,我们的肉便器,我们父子两人共同拥有的、用来发泄最原始欲望的专属母狗。
一开始的几天,小雪是恐惧的,抗拒的。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到我和阿峰就会瑟瑟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下体的伤口和红肿也需要时间恢复。
但我和阿峰,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尝过了那禁忌的、极致的滋味,我们就像上瘾的毒鬼,根本无法忍受没有她身体的日子。
我们开始强迫她。
有时是我,趁着她妈不在家,直接闯进她的房间,把她按在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掰开她还在愈合中的嫩穴或小屁眼,狠狠地肏进去,享受着她痛苦的哭泣和无助的挣扎。
有时是阿峰,在深夜里溜进她的房间,用更年轻、更粗暴的方式占有她,把她当成证明自己雄风的工具。
渐渐地,小雪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或许是绝望了,或许是麻木了,又或许……是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情况下,开始习惯甚至渴望这种粗暴的侵犯。
她的哭泣声变小了,取而代待的是压抑的呻吟和细碎的喘息。
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被我们稍微一碰,就会颤抖,下体就会不自觉地湿润。
再后来,她甚至不再需要我们强迫。
有时,我或者阿峰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句暗示,比如“爸爸哥哥硬了”,她就会默默地、顺从地褪下自己的衣裤,分开双腿,或者撅起屁股,露出那两个已经被我们开发得熟能生巧的肉穴,等待着鸡巴的插入。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完美的泄欲容器。
她的小穴,从最初的紧致青涩,变得越来越湿滑柔软,能够轻易吞下我和阿峰的巨屌,并且在抽插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的小屁眼,也从最初的抗拒和流血,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虽然依旧紧致,但已经能够承受我们粗暴的贯穿和内射,甚至在高潮时还会主动地收缩、夹紧,带来别样的快感。
我们开始在她身上尝试各种玩法。
有时,我们会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我们轮流从后面肏她的小穴或者屁眼,看着她肥美的屁股蛋子在我们胯下浪涛般起伏。
有时,我们会让她躺在床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最深入的姿势狠狠地冲击她的子宫口,看着她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淫叫连连。
有时,我们会让她张开嘴,强迫她吞下我们硬邦邦的大鸡巴,训练她的口技,享受着她深喉时干呕的可怜模样,最后把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射满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