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抱喻宁栖来医院时那种滚烫的体温她到现在还觉得残留在怀中。
也是真的很后怕。
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情。
她怔怔地看着喻宁栖,这样看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跑去问医生:“医生,请问为什么没有事她还没有醒?”
医生见到她紧张的模样没忍住又笑了笑:“放心,只是刚刚用了药暂时睡着了,不是昏迷。”
陆霜降轻轻咳了一声,重复道:“原来是睡着了……那就好。”
一旁的护士也没忍住笑了笑:“您看起来很担心。”
提起喻宁栖,陆霜降眼底泛起一种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神色:“对……是很爱很爱的爱人。”
因为来自那股不知名力量的禁声判断还存在,她无法带上主语,但语调依然缱绻。
等这样问完医生后陆霜降再次回到病房,只不过刚打开门,就对上了一双浅色瞳孔。
陆霜降一呆,连门都没顾得上关,直接跑到床边:“栖栖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医院走廊里窗户是开着的,再加上没有关门,陆霜降很快感到有点细微的风吹来,又起身飞快去关了个门。
对上alpha紧张的神情,喻宁栖弯了弯眼睛,伸手揉了下陆霜降的头发:“我没事。”
突然被这么摸了一下,陆霜降耳根泛红,一五一十地转述了一下医生的原话。
喻宁栖听她说完,眸光微动:“以后抑制剂对我也将不再有作用?”
说到这里,陆霜降有点心疼又有点内疚,只不过刚准备开口喻宁栖就再次出声打断了她还没说出来的话语。
oga微微垂着眸,她眼睫纤长,睫毛浓密而卷翘,当阳光落在上面时,再加上病房整体环境,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脆弱。
陆霜降自然没看见喻宁栖眼底闪过的愉悦,她只越发心疼自责起来。
喻宁栖声音很轻,本就冷白的肤色因为刚刚用了药显得越发白,这种病感没有消减她的美,只使她看起来像一株清丽淡雅的白玫瑰:“不能使用抑制剂的话,霜降以后每个月都要对我进行标记是不是很麻烦?”
陆霜降听见她这样说,赶紧摇头:“怎么会麻烦?绝对不会。”之前很少标记,只是之前看过临时标记会一定程度上影响到oga对信息素的判断能力。
占有欲也有,但是比起其余alpha那种完全自我地独占她不是很能接受,她会更考虑喻宁栖的感受。
但是喻宁栖如果误会成她觉得麻烦所以不标记那误会真的大了,于是陆霜降很认真地否认:“真的,永远都不会,只要和栖栖有关的事情,在我这里永远都不是麻烦。”
这话说出来陆霜降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确确实实是这样想的,当然也就直接说了出来。
喻宁栖抬起眸:“这样吗?”
陆霜降生怕她误会,不由再次肯定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不会麻烦。”刚刚喻宁栖那样说她真的心疼地心都要碎了,她哪里见过喻宁栖这种脆弱的样子,如果心疼和自责有实质,现在已经将她完全包裹。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么说完后刚刚一脸摇摇欲坠又脆弱无比的oga似乎轻轻笑了下。
喻宁栖抬起指尖将长发撩起,露出漂亮修长的后颈。
她看向陆霜降,浅色的瞳孔映进点细碎阳光,显得越发潋滟而动人。
“那霜降……现在就标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