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逐步攀升,衣衫。散落一地,虞夏被江翊吻到头脑发昏,手脚发软,化作了一摊春泉。
往下晋江不让写。
于是江翊哑着嗓子说:
“夏夏,喜欢吗?”
虞夏抬脚踹向了他胸口。
一阵轻笑自喉间滚出,江翊逼近双颊绯红的虞夏,拉起她的手引诱她循序渐进,附在耳边宛若妖魅呢喃:“夏夏。”
“夏夏…”
虞夏现在头脑发昏,江翊在她面前好像变成了勾人心魄的魅妖。
任由他留下滚烫的山水泼墨画。
这一次,就算结果如飞蛾扑火,她也甘之如饴。
心甘情愿。
还未缓过神来,虞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主导位置已经交接在江翊手上,他眸色幽深眉尾一挑,便起了坏心思。
虞夏咬唇别过脸,现在根本无法直视某人那太过侵略占有的眼神。
江翊轻嗅,听见了几缕破碎的轻哼。
他一下一下啄着虞夏的嘴角,低声问道:“夏夏,你爱我吗?”
虞夏神魂迷离,无法回答这种问题。
他没追着问。
只是抬头看向窗外雨夜中在枝头迎风绽放的红梅。雨点滴落在红梅上,花枝上下轻颤,空气里充斥着梅香。
雨势渐大,接连不断的雨水打下,花枝无法承受大于自己几倍的重量,开始颤抖。颤抖之中电闪雷鸣,红梅树显得弱小可怜。
不过,雨中的红梅花,好像开得更娇艳了。
江翊折腾了很久,一直到天色明亮。
看着怀中熟睡的少女,江翊在她额前落下虔诚一吻。
其实他无所谓虞夏说没说爱他。
因为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江翊一直没告诉虞夏,她那日在南河镇撕开他第一个假面的晚上,身上是被他种了东西的。
只不过既不是毒药,也不是虫蛊,而是因果。
他是因,她为果。
解开因果的办法只有一个,那便是她的爱。
至于虞夏毒发吐血和之前他看起来毫不留情的招式,不过是他使手段让她产生的幻觉罢了。
他怎会舍得伤她分毫呢?
如若虞夏心里一直没有他,那因果轮转,她会很快被强制送回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可能再回长安的路上,她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可若是虞夏心中有他,哪怕仅有一席之地,她都会平平安安呆在这里,除非她自愿离开,否则任凭谁都不能带走她。
江翊静静聆听着虞夏的心跳,同她一起入睡,贪恋着所剩无几的温存。
夏夏,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在那人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