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其他几个女人。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成道就是前车之鉴,你们要管好自己的孩子,别步他的后尘,整个人都废了。”
“知道了,老公。”众女齐声道。
“也没废啊,不就是找个女人嘛,追根究底还不是跟你学的。”伊秋水嘀咕道。
“嗯?”
杨军瞪了他一眼。
伊秋水立马闭嘴。
这时纳兰清梦道:“秋水姐,孩子一直这么惯着不是事,你这么做会害了成道的,他现在三观还不成熟,这个时候尤其需要有人正确的引导,要是……”
看着伊秋水逐渐难看的脸色,纳兰清梦知道自己又说多了,立马闭嘴不说了。
“我知道了,以后会管着他的。”伊秋水道。
杨军用筷子敲了敲碗,道:“行了,这孩子我已经不指望他什么了,混得好混得差随他去吧,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孩子。”
伊秋水闻言,眸子里泛着一层晶莹的泪光,坐在那儿久久不说话。
杨军今天当着她的面说放弃杨成道,她的心跟针扎了一样,痛彻心扉。
本来以为杨成道能继承家产的,可谁知这孩子不争气,硬生生的把一把天牌打成了蓝牌。
当然,这里面也有她的功劳,要不是她一直纵容,孩子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随后,几人继续吃饭,不再说话。
吃完饭后,杨军就去了河边。
现在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他已经从玻璃房搬了出来。
每天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喝着小茶,别提有多安逸了。
“师叔,钟跃民来了。”孙招财道。
“谁?”
杨军猛的一听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所以就问了一句。
“钟跃民,就是那个蹲了六年篱笆的那货,以前他经常从你这边拿药酒的……”
“他出来了?”
杨军恍惚了一下,然后摆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孙招财领命后,转身就去了大门口。
杨军招了招手,让警卫员重新去换一壶新茶。
他有六年没见过钟跃民了,之前钟跃民因为贪污单位的钱,被他爹钟山岳大义灭亲送进去了,没想到一转眼六年过去了,他也出来了。
杨军感叹,时间过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