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所有人的处事方式。”
奥尔菲斯平静道,
“但这位小姐,张口闭口异类,胆小鬼什么的,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
爱丽丝没说话,她怔怔仰头,目光还注视着帕缇夏最后消失的位置。
何塞撇撇嘴,说:“算了,不生气了,反正我们跟她也没什么交集。”
“这可不一定。”
奥尔菲斯摇摇头,压低声音,
“我觉得,麦金托什的死没那么简单。”
“那位男仆说话遮遮掩掩的,而且他漏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所有的叙述里,都没有提到呼救声。”
“他甚至提到了死者死前脸上的表情,却对‘声音’毫无察觉。”
奥尔菲斯微不可闻道:“这是他逻辑中的一个漏洞。是太伤心,导致忘记了一些记忆细节吗?”
“比起问他,我其实更想问问那位多里瓦尔小姐。我很好奇她提到的,麦金托什先生找她通灵的事……”
奥尔菲斯没能说完,因为威廉已经走了过来。
男仆威廉频频往楼上看去,抬手擦着额头的冷汗,“我劝各位先生小姐们离那位占卜师远一点,她可是一个狠角色。”
“占卜师?真的吗?您不会被骗了吧?”
奥尔菲斯意有所指,
“巫毒教可不擅长占卜,他们擅长下咒,把人做成还魂尸,浑浑噩噩的成为苦力奴隶。”
威廉显然没想到奥尔菲斯能认出帕缇夏的来历,震惊地张大嘴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
“啊?是这样吗?听起来可真吓人……”
他表现的像是第一次知道,可那闪烁的眼神,让何塞都感到了他的心虚。
“看到刚才您面对多里瓦尔小姐那么紧张害怕的样子,我还以为您知道呢。”
奥尔菲斯笑笑,不咸不淡刺了这个男仆一句。
威廉一窒,随机应变的稍稍改口:“我对她的手段是有点印象,但麦金托什先生称呼她为占卜师,我就跟着这么叫了……”
“咳咳,可怜麦金托什先生走的太突然,比较边缘的事我不清楚,不然我就能以比较妥当的方式称呼多里瓦尔小姐了。”
言下之意,帕缇夏比较边缘,不用讨论,他也不了解。
,!
奥尔菲斯瞥他一眼,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转头看向爱丽丝——
“记者小姐?”
“嗯?”
爱丽丝回过神。
奥尔菲斯顺着她的目光,却只看到了天花板,他问:“您刚刚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在想那位多里瓦尔小姐,思考她说的话。”
爱丽丝斟酌着语言,
“她学的是…咒术,似乎是与灵魂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