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这个他明显指郑常达,这是他们时隔十年后,第一次单独的见面,白晏却没有询问斯布托特半句,此刻在白晏心里只有他的位置。
既然没有热情的开始,斯部托特只能以冰冷的回答:
“现在还活着,但快死了。”
白晏一皱眉语速飞快:
“我要去救他!”
斯布托特这一刻宛若死神一般,冷冷的说道:
“但你现在自己也救不了!按照行动准则,你已经是多余的存在,在清除范围内。”
白宴直视斯布托特:
“阿列克休斯!你会放我走的吧?你现在一定要放我走!”
在白晏心里,面前的男人还是当年那个斯卡布阿列克休斯的男人,所以丝毫没有怀疑其立场。
斯布托特只是回以机械般的语气:
“在我的计划中,郑常达必须死。”
白宴仍旧以财阀世界的立场和斯布托特谈话:
“可他是暮阀的继承人,他的死亡会造成世界的动荡,也会影响到你们马其顿财阀!”
斯布托特此时突然笑了:
“呵呵!我曾也是财阀继承人!我的存在,会触犯世界的利益,所以我必须消失在那场大火里。郑常达也一样,为了这个世界的秩序,他必须死在南极!这是对你我,对暮阀,对财阀世界,才是最合理的结局!”
白宴怒了:
“不!这只是你自私的意志,你不能代表世界!放我走!我要去救他,我一定要去救他,除非你让我现在就死!”
斯布托克摇了摇头:
“不,你太高看自己了!在我这里,你己做不到自己死,也做不到去救他。我只能向你保证,他的死会给世界带来改变。为了这场变革,没有人不可以被牺牲。无论是财阀继承人还是首席枢机卿都一样。”
白宴终于无法坚持那种高傲,几近哀求的口吻:
“我不管什么财阀,或者其它利益,我只求你这一次,然后你提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我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
白宴话说到这程度,斯布托特内心也产生了波澜,他转很难受但又无可奈何,转过了身去:
“你走吧!他还在圣马丁走道,出大门后左转机库里有一台机甲配有平地飞行器。外面现在都是我的人。”
前面的防护力场消失了,门也被打开,白宴没有一丝迟疑向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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