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一刹那,红色瞳孔异常地鲜艳猩红,流光溢彩,黝黑颀长的影子也躁动不安,仿佛里面蕴含着什么蠕动肉色的活物,要一寸一寸地,将她啃噬殆尽。(审核员你好,比喻而已,没有做任何脖子以下的事情。)
连带着花瓶中央的藤蔓似乎都颤着动了下,肉质饱满的叶子舒展开来,散发出淡淡的植物香味……
明明下意识觉得,好像有什么古怪的问题,对方紧张啃咬的初次接吻反应和身上传来清新好闻的气息,却莫名地令苏菀越发地兴奋上头。
“乖……现在,我要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了”
(引用聂鲁达的诗歌,这首诗歌已经出版了,实体书都出版了,网络中不至于不能写吧,谢谢审核员。)
卫星外太阳的光线露出了一半,辉芒淡淡地洒入落地窗内,把酒店客房床脚处的玫瑰花影子压在了地毯上,白色床单轻轻地摇撼着玫瑰,花瓣影子也跟着随之摆动。
当晚,苏菀做了个诡谲怪异的梦。
梦里,被如藤蔓鲜艳猩红的恐怖东西一层一层地包裹着,围困着。是那么冰冷又湿润的滑腻触感,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骇人中,隐隐约约地暗含着淡淡植物的清香。
(我不太懂,这种恐怖描写,哪里皇了?是描写得还不够恐怖?现在,我删了,又废话写了一百字凑够6500字,可以过了吗?谢谢您了。)
然而下一息,顷刻间,血色饱满的花骨朵就冲着她绽开了。
第二天,克雷斯体内生物闹钟准时响起时,昨夜缠绵悱恻,主动教导指引他的美艳女人已经不见人影。
昨夜被雨水浇透的黑色军校制服已经清洗干净,折叠整洁地放置在床头处。而在那套制服上面,还整整齐齐地放置了一堆金条和一张黑色卡片。
没有任何经验的某上将军人,十分困惑:“?”
这……是定情信物吗?
不明所以地收下“定情信物”后,克雷斯回到了宿舍,面对迈克林兴奋八卦的唠叨询问,他人生中第一次没有无视对方。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听取琢磨话语中的经验……
因为那对红眸盯得过于专注认真,直让迈克林背脊发麻冒冷汗。
“咳咳,克雷斯,怎么了?昨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不敢问的太直白怕被揍的某社牛上校好奇地要命,却只能曲线救国地试探。
“是……安全措施没做好?”
“……不是。”
闻言,冷冽俊美的男人眸色又鲜红得深了一层,耳廓有些薄红发烫,凸起的喉头干涩着微哽。
不由地,回想起了昨夜热情的一幕又一幕……明明之前伫立站在门前时,他的理智已经整理好一切思绪了。但是,被对方牵扯起领带那一刻,他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了……
他真是个糟糕至极的alpha。
百年难得地一见地,克雷斯敛着双眼,简洁扼要地叙述了昨夜约会情况……并且诚恳老实地询问迈克林,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怎么才能追求到那位oga小姐。
“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