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君前边见了人头后居然没被吓,淡定的捡起包袱对天地会红棍高大虎,等我看完你家香主的信件后再回复。然后又淡定的回自己宅院去了。
魏国公徐弘基刚把大儿子徐文爵叫回,至于城外田庄的几百个回援家丁估计刚接到信还在半路。
徐弘基把短毛来访的事一,徐文爵纳闷,这没道理啊。
两人还在书房里参详,下人来,刚离开不久的那帮歹人又回来了。
徐弘基一听当时就愣住了。这个短毛到底搞什么幺蛾子啊。
徐文爵说这次国公府里有了戒,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那帮人不可能再随意进来,只要稍微拖延点时,对方必定知难而退。
徐弘基说短毛这人不一,眼下没必要得罪。让他进来又何,不外乎又来说几句话而已。
徐文爵不同,说对方毕竟是流贼。就算不为家小安危考,总要顾忌下名,万一被外人得知了怎么办?
两人还在争论,外面又传来大呼小叫声。
李自成等不及,让亲兵们搭人梯翻墙而,又砍倒几个人杀了进来。
再次以这种方式相,徐弘基有些尴尬。徐文爵则吓得面无人,身体开始打摆子。
李自成拱手道:「国公爷别来无恙?」
徐弘基急忙回,「大统领千里迢迢来拜,老朽招待不,怠慢了。」
李自成道:「去而复返是有事相商。长话短,登州的事情想必国公爷一清二楚。托皇上洪,叛军旦夕可灭。只,我刚接到孔有德的求援,拿不准主,不知国公爷可否指点一二?」
「这……」
徐弘基无语了。
这叫什么事啊?你问***什么?有没有搞错?
老徐想了想说道:「要不老朽上疏朝,将叛军招安可好?」
这根本没可能。徐弘基清,李自成也清楚。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关宁军没,安抚之事还可以商,现在明军已经压着叛军打,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首恶必除。
就算崇祯皇帝愿意网开一,下面的将领也不会同意。都指望着痛打落水狗升官发财、抢夺战利品。而且比如东江总兵黄龙等人绝不可能放过孔、耿。
黄龙是袁崇焕旧,在崇祯四,耿仲明的弟弟耿仲裕以索饷为,率领部卒包围了总兵衙,并把总兵官黄龙押到演武,打断了他的,打伤了他的眼睛和鼻子。多亏有众将相,幸免不死。在尚可喜的帮助下叛乱平息,黄龙也没客,把耿仲裕绑到演武场杀了。
接着黄龙又上疏请加罪于耿仲明;孙元化则弹劾黄龙贪污军饷导致发生兵变。崇祯帝左右为难。杨嗣昌后来表示此事实为抚(孙元化)、镇(黄龙)之间的利益冲突。事情不了了之。
黄龙的家小都在登,孔有德举旗,耿仲明毫不客气的把黄龙一家老小几十口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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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的是死仇。
耿仲明起初不欲跟随孔有德降,而是「请修筑南,复金州(大连附近)自赎」。但因为他和黄龙结怨太,所以求抚失,唯有投奔后金一途。
李自成叹口,「难啊。登州离得又太,大顺军鞭长莫,很难救啊。国公,那帮人守不住后只有一条活路可走。你认为呢?」
徐弘基搞不懂短毛到底什么意,只能顺着话道:「虽然天下之,但他们想找容身之,只有去关外投鞑。」
李自成点点,「走到那一步就糟糕,后续会带来数不清的麻烦。不管国公爷信不信,既然救不了孔有,那就只能弄死他。必须弄死。」
徐弘基心里一,这短毛还真是非同一般。
这时徐文爵稳了稳心,插话道:「如
今登州叛军插翅难,自然是死路一条。」
「此言差矣!」
徐弘基背着,慈祥的看着大儿,「陆路他们跑不,可是海路呢?你,托祖宗荫,于实务半点不通。」
徐文爵道:「难道叛军的水师很强?」
徐弘基耐心道:「那倒未,只是大明的水师指望不上……」
当孔有德等率军攻打莱州,留耿仲明守护登州。天津的裨将孙应龙向人自夸与耿仲明关系友善如同兄,能够让他捉拿孔有德来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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