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月光沿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那凌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柔软的大床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在床头柜上摸寻着什么。
终于,他找到了。
凭借着良好的夜间视物能力,他看清了手表的时间。
凌晨两点,离天亮还早。
看了眼旁边呼吸匀称睡得正沉的人儿,沈子清的心软成一片,起床的动作放得格外轻。
摸黑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和裤子随意套上,他开门走出房间下了楼。
他的嘴唇已经干到有些泛白,必须要喝水。
两杯凉白开下肚,那口干舌燥的难受感终于有所缓解。
放下杯子准备上楼睡觉,看到不远处的沙发,沈子清脸不由红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总以为他定力很好,两人独处的时候总喜欢挑逗一二。
其实在她面前,他的定力一点都不好,每次都需拼尽全力才能堪堪克制。
他知道包惜惜又逗自己,可这次他好像真没有了抵抗力。
沈子清笑了,扶正她的身子,食指微弯轻轻敲了下她脑袋:“坐好,不许像个小孩子似的,”
“……像小孩子的话,直接坐你腿上了。”包惜惜摸了摸被他敲过的地方。
他语塞,好一会才道:“我和你说认真的。”
“我也和你说认真的,但你每次却和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两人认识太久,在你面前没魅力了。”包惜惜这话是故意说来冤枉他的,怎料说的太投入,说着说着竟还哽咽了。
她一哽咽,沈子清就慌,哪分得清她是认真还是伪装,忙低声哄:“我错了,不该说你。”
包惜惜佯装生气,背过身不理他。
沈子清伸手去搂,她故意挣脱。他再伸手搂,她再挣脱。
来来去去,她最终还是被他搂入怀。
“惜惜真觉得在我面前没魅力?”
包惜惜轻哼了声,心说当然不是,哪次沈子清不是被她折磨得咬牙切齿。这就是太守规矩的代价。
“惜惜这样觉得,我可真是有点伤心了。”
说着伤心,语气却带着笑意,包惜惜有些气不过拿手在他胸膛戳了几下。
沈子清被戳的有些痒,忙抓住她拿只不安分的手。
现在的他很危险,任何的肢体碰触都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抓了这只还有另一只,沈子清只得把她两只手都抓住。
可包惜惜是什么人,手被控制住了还有嘴,昂起头直接在他脸上亲啃。
“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