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颀长的腿往前抵,边吻着她,将她逼到身后开放式的厨房吧台上,有力的手臂把人捞起,放坐在身前。
男人高大的身躯,挤占在中间。
江晚栀的手被扣住,腿脚无法力,没一会儿便喘不上气,连呼吸都要靠西门礼臣施舍。
忙着呼吸的女人,完全无暇顾及其他。
西门礼臣盯着他垂涎已久的早餐,开动。
这顿早餐吃的并不太平,丢在客房里的手机来电没停过。
当然,西门礼臣也没接过。
等到摸起手机的时候,已经是江晚栀昏睡过去后。
依旧精神抖擞的男人走到落地窗外,站在露台上回着电话。
在对方还未接通之前,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拨开烟盒含了根烟,点燃。
等这通电话等了几个小时的迟枭,开口便暴跳如雷,“西门礼臣,你还知道接电话啊!”
忙着享受吞云吐雾的男人缓缓纠正他:“是回电话。”
迟枭:“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有话直说。”
“西门,你给我听好了,我要回国!”
“所以呢?”
西门礼臣听到‘回国’两个字早已波澜不惊。
“所以小爷我这不是在等你批准吗?”
“理由。”
“我通过定位现秦殊最近频繁往医院跑,她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西门礼臣饶有兴趣道:“还在继续搞监视呢?”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迟枭:“那我现在人在美国,我能怎么办?见不到摸不着的,我也只能这样获取她的一点信息了啊。”
“我怀疑上次秦殊有事情瞒着我,要么就是她阑尾炎复又严重了。不行,我完全不放心。”
迟枭从未感到如此的心慌过,这种不安的预感,让他总觉得他好像快要失去什么……
西门礼臣陷入沉思,现阶段那边刚吞并兰德的产业,需要有人接手整合,实在不是个放人的好时机。
迟枭以为他是不同意,急切的解释道:“我知道你又要说我不上进,回国也给不了秦殊什么。可是这次,我不是在耍性子,我是真的害怕,没由来的害怕。你懂那种感受吗?”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现在只想马上回到秦殊身边,汲取一些安全感。
西门礼臣深吸唇边的烟,不禁想起江晚栀和他提分手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