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大将军见此情景,越心疼和焦急。
“母亲,你们这是怎么了?哎呀,我的好夫人别哭了。我认错,我错了。你且与我说说我也好知道我错哪儿了啊。”
老夫人拍了拍桌子。
“哼!怎么敢是大将军的错?如今大将军立了功,手上又掌管着许多兵马,做起事来自然不会考虑我们孤儿寡母三个。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就该带着青娘和江儿在落石村住着,何苦来这京城?”
“到了京城,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无所谓,可青娘和江儿被人看不起,说她们是农妇出身。可青娘和江儿,一个十分爱你,一个非常爱你,就算你走后也一直孝顺我和你爹。江儿年纪轻轻,为了承担起整个家庭,女儿之身还去做了镖师。”
“却没想,如今你这个当爹的,却一点都不为她考虑了。”
镇国大将军听了母亲的话,一脸茫然。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江儿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疼她、不爱她呢?”
他语气越焦急,问道:“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来府中挑拨离间了?”
这时,他看了女儿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脑袋,问道:“可是因为江儿婚事未定,又有人来说三道四了?告诉我是谁,看我不去收拾他们!我大将军的女儿,嫁与不嫁都由她自己,轮得到别人说嘴?”
老夫人和将军夫人对视一眼。
镇国大将军接着说:“我王大牛的女儿,自然配得上最好的男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就按娘你之前说的办。招赘!”
“之前我不同意,是觉得那些男子没几个好的。那些不同意和江儿婚事的人,是他们眼光不行。”
听了这话,老夫人和将军夫人又对视一眼,将军夫人很快垂下眉,用帕子擦着眼泪。
谁给她的法子,哭倒是哭出来了,可是辣眼睛啊。
老夫人拍了拍手边的桌子,说:“好,你既然说一心为江儿考虑,对我们娘仨心存愧疚,那我且问你,为何今日朝会的时候要和那些儒生站在一起,非得让那林四娘嫁人?”
镇国大将军听了这话,一下子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错愕。
“这都哪跟哪啊?林四娘嫁不嫁人,和江儿有什么关系?母亲,林四娘是女子之身,若是论功行赏,再加上她手上的女兵,我怕会扰乱军中风气。这与江儿可没有关系啊?”
榆木脑袋!
气的老夫人又重重的拍了拍王大牛的后背。
大将军夫人猛地抬起头,抬手轻轻揉着大将军被老夫人拍过的地方。
“老夫人,您瞧,我就说嘛,大牛哥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没想那么多,绝不是不在意江儿。江儿可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呢?您也别生气了,他可能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
见夫人终于不再哭泣,大将军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他依旧没弄明白林四娘嫁人与否和江儿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还是顺着夫人的话说。
“对呀,娘,就是这样。就像您说的,江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呢。你身子不好别动气!儿子到现在都还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您就跟我讲讲吧。”
老夫人和将军夫人偷偷互相看了一眼,老夫人脸上气愤的表情渐渐褪去,她瞥了将军夫人和王大牛一眼。
“是是是,就你们俩相信这个混小子,倒显得我像个坏人了。我看这小子在朝堂上公然让林四娘嫁人,就是没把将儿放在心上。要是真为将儿打算,怎么会反应不过来呢?也就你还相信他。”
镇国大将军听到这儿,就知道老夫人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