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不愿意打。
我劝了,没用。”
失去情感波动的叶轻像一面镜子。
绝对平静的表面,但没有人能看透她的内心。
韩老提出让他俩单独谈谈。
魏隽却拒绝了。
“等她下课再说吧。”
小孩的课业,总是重要的。
这里没有老师,所谓思想课程也不过是播放一些zz正确的思哲课文。
没有强制要求,大家都跟曹妮妮一样,一边翻找自己要的东西,一边把这东西当背景音乐。
听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的。
只有叶轻是从头到尾,挺直腰板,认真听完才离开座位。
“你说要找的东西,是这些吗?
有些名字很像,我查了资料也不知道对不对?”
曹妮妮目前是她的小跟班,平时也在实验室里打下手。
研制出解药,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基因工程,才是重点。
曹妮妮每天光准备材料就感觉水深火热,痛不欲生,好几次跟母亲哭求想离开,都被摁回来。
“这两个错了。
分子结构不一样,再找找。”
叶轻指正了错处,穿上白大褂,拿着材料就去显微镜那边了。
“吹毛求疵的,不都差不多嘛……”
曹妮妮扁扁嘴,嘴里嘟囔。
但三个月历练下来,她也清楚。
化学药剂一字之差,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物质,绝对不能马虎的。
好不容易翻到材料拿过去,叶轻还在忙。
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病人数据资料。
“又有两个人病危了啊。
a级罪犯……那不就杀过人的,为这种人费心做什么。
让他们死了最好。”
曹妮妮小小年纪就牙尖嘴利,对坏人的痛恨溢于言表。
反正叶轻不会训斥她,这里也没人管。
果然,电脑前一片安静,只有敲打键盘,回复药方调配的声音。
曹妮妮听着听着就困了。
趁着亲妈不在,干脆趴下睡大觉。
叶轻这变态,每天都起来晨跑,体力又很惊人。
十公里干完还要玩秋千跷跷板。
光是陪玩,曹妮妮都觉得自己累瘫了。
三个月,手臂肌肉都出线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现快要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