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商迟谢从王宫回来,商迟归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他下楼的时候,正好见着从母亲房中出来的商迟谢。
“二哥。”他走到商迟谢身前。
商迟谢抬头来看他。
看他眼神还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也有几分郁郁,商迟归不由得发问:“怎么了?母亲说你了?”不然怎么一脸失落,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商迟谢没说话。
商迟归主动伸出手拉住了他,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语气难得温和:“二哥,母亲是最喜欢你的,她有时候说的气话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他拉着商迟谢上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今天和我一起睡吧。”
商迟谢也是心神不宁,才被他拉着进了房间,等他回神来的时候,商迟归已经靠在门上,将门反锁住了。
想着自己也有事要和商迟归说,商迟谢便没有再说什么,他去了商迟归的浴室里洗澡,洗完澡打开了旁边附属间的衣柜,因为他在商迟归的房间睡得多了,商迟归的柜子里都会备着他的睡衣,但今天却没有,不止如此,商迟归自己的也没有,空荡荡的一片。
他皱了下眉,也没想太多,隔着门对商迟归道:“迟归,柜子里没有睡衣。”
门外坐在沙发上的商迟归,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眼睫都在颤抖着,他故作平静,语气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抱歉,二哥,里面的衣服都被我扔进洗衣机里了,等我去给你拿来。”
“哦。”
商迟归起身,将已经烘干熨烫好的睡衣拿了出来捧在手里,站在浴室门前:“你打开门,我递给你。”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只手臂伸了出来。
因为时常穿着厚衣,被掩得不见日光,那伸出来的手极白,手指也是修长,在那一片萦散出来的雾气里,像是一把钩子,一下狠狠勾住了商迟归的心脏,让他呼吸都错乱了几分。
他望着那伸出来的手,只想立刻把自己的手放在去紧紧攥住,让它抚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这种想法实在过于下流,但又控制不住,在他盯着那双手散发思维时,一直没接到睡衣的商迟谢疑惑出了声:“迟归?”
商迟归一下清醒了过来,他将睡衣放进了商迟谢手中,“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
商迟谢也是没有怀疑,接了睡衣后把睡衣穿上,这才打开门出来,他的脸颊在里面被温热的水汽捂得生出血色,就连丰润柔嫩的唇瓣此时也格外嫣红,商迟归看一眼,心脏就像被灼烧一样,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着。也是这时他才发现,二哥的面容,好像生得比之前更昳丽了一些。
明明分化的是Alpha,却像是分化成omega一般。
俩人躺了床榻上,商迟归满脑子浮想联翩,商迟谢却翻身问了句:“迟归,你说有没有一种病,突然发生,然后让人一日比一日衰竭,现在的医学手段又无法治疗半分,短短时间就能失去生命?”他这几年里看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但都没有找到和商夫人上一世疾病的有关记录。
“怎么会有这种病。”从浮想联翩里抽神的商迟归回答他:“人体疾病早就被攻克下来,只要你出得起钱,什么病都能给你治好。”为了不让二哥觉得自己没用,他又认真思索了半响,想了起来:“医学手段无法治疗半分……与其说是疾病,不如说是诅咒?”
“诅咒?”
“对,诅咒,二哥你可能会觉得这种东西离谱,但它的确存在,只不过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它对人的精神能力要求极高,施咒者本人下咒后的代价是从此精神力崩溃成为废人……能掌握这个能力的人很少,而这少数人全部都只存在于教廷,想要让人衰竭死去医学手段又无法挽救的,也只有它了——”商迟归的声音忽然一顿。
梦里母亲患的也是如二哥说的这种医学手段无法救治的病情,与受了诅咒有什么区别?但母亲的身份只是一个寻常公民,并非权贵家庭的千金,父亲也是人人畏惧的存在,那些omega都恨不得离父亲远远的,谁会为了针对母亲下这样狠毒的诅咒?
他一下翻起身,望着商迟谢:“二哥,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
“突然想到……就问了……怎么了吗?”被商迟归这一质问,商迟谢的心跳-->>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