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得这个例子生动有趣,舒英跟躺在旁边的李固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笑意。
舒英放下书搂着谷雨在她身上拍了拍,笑着篡改故事重新道:「好,那织女没了衣服,没了法力后,捡起路上的棍子就把牛郎打了一顿,打得鼻青眼肿的,随后将衣服抢了回来,飞回了天上。
牛郎被打了一顿后怀恨在心,剥了家里老黄牛的皮想要到天上去报仇,但是织女有了衣服就恢复了法力,牛郎怎么可能回是她的对手呢?」
「对,牛郎才不是仙女的对手。」谷雨捧哏。
舒英笑:「于是,牛郎又被打了一顿,老黄牛的皮都被打破了,等他一站进去,瞬间就从万丈高空掉回了地面,失去性命,再也没有办法去藏织女的衣服了。」
谷雨听完满意地点头,点评道:「这样才对,妈妈,我喜欢这样的织女。」
舒英抱着她若有所思,在她身上轻轻地拍着哄着,谷雨打了个哈欠,在妈妈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闻着妈妈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终于沉沉睡去。
等她睡着后,李固言抬头看,用气声问:「睡着了?」
「嗯。」舒英点头,她看着谷雨的睡脸,说,「现在的孩子跟我们那时候真的不一样了,我们那时候听牛郎织女的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些?还是现在的孩子会思考,也敢于质问。」
谷雨睡得平静,李固言用手背在她脸上摸了下,软软嫩嫩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进步,我们那时候跟他们现在不一样,肚子都吃不饱呢,哪还会想这些,而且那时候家长脾气也大,问了也是讨骂。」
舒英笑,抱着谷雨爱不够似的用下巴蹭了下,谷雨不舒服的「嘤咛」了声,她才赶忙松开,跟李固言说起在本南县发生的事情:「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是真不假,你敢信吗,那边的村民还有很多人到现在看病都是找巫婆这种,根本不相信我们。」
李固言侧身面朝她,将手枕在头下,「没受过教育,不知道科学。」
「是。」舒英叹口气。
忽然,舒英想到一件事,促狭地问:「你不生气了?」
李固言一顿,也不吭声,默默背对着她。
舒英看着他的背影,咧着嘴无声地笑,拱起身避开谷雨去扒他的肩头,故意去看他的表情。
见他闭着眼,
问:「你睡了?」
李固言动都没动,也不出声。
「你真睡了?」舒英哼一声,伸手向下,指腹在他腰腹处流连。
李固言猛然睁眼,捉住那只作乱的手。
「不是睡了吗?」舒英故作惊讶。
李固言无奈地看她一眼,嘴硬道:「又醒了,不行吗?」
「行行行。」舒英脸上的笑逐渐加深,起身下床,在他的注视下从床尾绕到他那边又上去,这边位置小,她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她笑了笑,被子下的腿动了动,缠上他的,两条纤细的手臂也攀上他的脖子。
李固言眸色加深,饿狼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不放。
舒英凑上去在他唇边碰了碰,问:「还气吗?」
李固言不说话,舒英懂了,嘴角弯起,又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了印,随后往下,在他脖颈处流连。
李固言下意识仰头,青筋有些用力地凸起,舒英笑了,用牙尖在上面轻轻磨了下,李固言没控制住闷哼出生。
舒英又问:「还气吗?」
李固言伸手抱上她,还是没有说话。
舒英半嗔半怨地叹了口气道:「好吧,那谁让我食言了呢?你生气也是正常,只是我都这么努力了,你还生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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