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被勒住的瞬间,傅寒川双眼失焦,江晚月和他有身高差,为了能够上对方,她下意识的踮起脚尖。
女人的呼吸落在他脸上,因紧张和用力,她的呼吸急促。
嗅到江晚月的气息,他的身体好似贫瘠的土壤,迎来雨水的滋润。
傅寒川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想要去捕捉和汲取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
他的脖子被锁住,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江晚月一脚踹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她施加在傅寒川身上的每一次疼痛,都能引他的心脏在加狂跳。
好舒服。
他就这么喜欢被江晚月又踹又打吗?
他的身上越是被江晚月踢的疼,他就越兴奋。
男人宽大厚实的双手,包裹住江晚月绞住听诊器的两只手。
即便被勒住了脖颈,他的力量也是强于江晚月的。
他把江晚月整个人提起来,一个转身,就将江晚月抵到墙壁上。
江晚月的后背撞在墙壁上,男人高大的身躯贴近她,挤压着她,也使得江晚月的双手再难以使力。
听诊器的弯曲程度是有限的,若此刻江晚月的手上拿着是根麻绳,她能把男人的气管、声带都给勒紧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在医院里也要男人陪你睡?”
傅寒川还能得出声音,
他放心不下江晚月,连夜偷跑下山,就想来医院看江晚月一眼就走。
却没想到,江晚月在医院里,还有人给她暖床。
她怎么能在医院里,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啊?!
傅寒川瞥了一眼鹿聆,鹿聆睡的很沉,他们的动静并没有惊醒她。
“睡得跟死猪一样!”
傅寒川不屑低呵。
江晚月放声呼喊:
“来……”
傅寒川立即捂住她的嘴。
江晚月被傅寒川的大手捂住鼻子,她要不能呼吸了。
鹿聆喜欢跟江晚月睡在一起,就是因为这样,她能睡得很沉,夜里打雷下雨,甚至地震了,鹿聆都醒不过来。
到了早上,江晚月起床了,鹿聆还能抱着她的枕头酣睡一两个小时。
江晚月艰难张口,往傅寒川掌心肉上咬去。
她似要把男人的手心,咬下一块肉来。
好爽,好舒服!
男人呼吸加重,越兴奋,连傅寒川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爽到唇角都跟着翘起来了。
在过去的十年里,他怎么就没现,江晚月是这么有攻击性的一个人。
要是她在床上也这般爆裂!
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傅寒川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江晚月,但他有意没去压住江晚月的双腿,他就想江晚月能再往他身上踹几下。
在来医院的路上,他就幻想过,他潜入江晚月所在的病房,江晚月清醒过来撞见他的场面。
一想到,她会生气,会暴打他,他反而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傅寒川怎么也没想到,江晚月会用橡胶管绞紧他的脖子。
那是听诊器。